畢竟像他這種孤兒出身的人,估計也沒見過什么大錢,給點小錢就能把他打發了。”
一個長頭發的女人的說道:“能在海島上舉行婚禮,花費肯定不少,張華能去那個地方舉辦婚禮,手中沒錢他會敢去?
你們不要小看他,他畢竟在鄉里面也算是最大的官了,想撈點偏門,比我們還是有路子的。”
旁邊一個男的,慢慢飲完手中的啤酒,“啪”一下將酒杯放在桌上,說道:“大家還是不要妄加猜測了,畢竟同學一場,我相信張華他也不是一帆風順的。
跟一個孤兒一樣無依無靠的,不管他借著誰的勢吧,也算是出人頭地了,我們同學一場,盡管以前上學時沒什么交情,但也沒有產生什么矛盾吧。
人家李景運家的背景不比咱們在座的都強,他都能跟張華玩成好兄弟,我們呢?
咱們可以找借口說以前年幼無知,這都幾年了,還年幼無知?
他張華都當一個鄉的書記了,我們還坐這看不起他?憑什么看不起他?我們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他?
人啊,誰也不知道將來什么樣,再說個萬一,萬一他張華從此飛黃騰達了,官越做越大,有了這份同學情不好嗎?
咱們在這犯不上說他什么壞話吧,既然同學一場,為什么不盼同學好一點呢?真是君子坦蕩蕩,小人長戚戚!
走了,你們聊吧,這聚會越來越沒意思了,一個班里幾十個同學,就剩咱幾個人還能照常聚會了,還雞扒這這那那的。
全特么是這個同學不好、那個同學不對的,上學的時候都沒交往過,還說人家不好。
算了,不說了,我去結賬,以后聚會也不要喊我了,我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