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強子雖然治理一個縣,但畢竟是生手,他沒張華在這方面有經驗。
李景運呢,還在跟著生手學習呢,他已經落后張華不止三年了。
等他會治理一個鄉的時候,張華說不定正在忙著一個縣的發展呢。”
張華道:“李叔您說的也太夸張了,景運哪有您說的不堪。
我是在基層學的笨辦法,理論性的東西不多,景運只是缺少歷練的機會而已。
由您和謝叔教給他的知識,他一旦有機會主政一地,要不了多久您就會發現他理論知識的重要了。”
慧芳阿姨在一旁插嘴道:“看看,看看張華說的,我認為有道理,景運是缺乏實踐。
不過有機會了我還是希望他們哥仨去一個地方,強子舉大旗,張華坐鎮,景運做具體工作。
三兄弟一起,兄弟同心,其利斷金。”
李叔劃了一根火柴將煙點著,沖著慧芳阿姨說道:“我說慧芳同志,真有你的,你可真會想,也真敢想,你以為你是組織啊,根據自己的喜好就把一地給分配了?”
慧芳阿姨哈哈笑著不說話了,在廚房里繼續忙活了起來。
李叔對張華說道:“先說正事,晚飯后你再給我講你的鄉的情況。”
張華也不客氣,將包里的四本項目申報書遞給了李叔。
李叔翻開書也不看內容,手指指著目錄一看:“這個申報書批的可能性不大,目前咱們省的試點還沒結束,在試點的數據沒有出來之前,暫時不會考慮在其他地方實施。
先緩一緩,年終再說,這本書留我這吧,到時看情況,我再通知你。”
拿起第二本,看完目錄:“回去將這個項目書分開寫,發改委寫他的那一部分,財政局寫他的那一部分,農辦寫他的那一部分,三家分開報。
這樣的話,有一家兩家過審,也比這樣捆綁一起萬一被否定了要好的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