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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帶崽攝政王他虐戀情深14

      帶崽攝政王他虐戀情深14

      南陵人身材偏清瘦,擅長各類弓弩的遠距離作戰。而北邱人高馬大,孔武有力,最善肉搏近戰。

      南陵弱勢,不會選擇開城門迎戰,那是以卵擊石。

      他這次帶兵,讓北邱將士們帶足了厚重的盔甲和盾牌,為的就是防南陵的箭陣。再用重甲強行突破城門,屆時南陵就是一鍋亂粥。

      南陵城門竟緩緩打開,為首的也不是季z川。

      “多謝段相,讓我成了王府第二。”小伍一甩長槍,拉緊座下白馬的韁繩,“不過嘛,對付你們足夠了。”

      段序死死地盯著城墻上的兩人,刻薄道,“貪生怕死。”

      小伍一聳肩,帶著一隊騎兵駕著馬就沖過來,前頭的士兵因為帶著重甲,行動極其不便利,一時都躲閃不及,只能勉強龜縮厚盾之下,大亂陣腳。

      小伍直沖中心而來。

      北邱將軍大聲地質問陣后的段序,“怎么回事?你不是說他們不會開門的嗎?南陵人這么瘦弱,為何敢應戰?”

      段序沒有回話,城墻之上的紫衣男人表情看的不太分明,倒是能感覺他在笑。

      是嘲笑嗎?

      還是在可憐他?

      他瞇起眼睛,危難關頭難得冷靜下來,“怕什么?重甲在身,他們也打不贏。”

      “呃!”

      沒等到回話,段序轉眼一看,一根長箭穿過厚重的盔甲,直射北邱將軍的喉管,他捂著喉嚨,瞪大眼睛,只能嗬嗬嗬得發聲。

      片刻時間,將軍壯得跟山似的身軀重重地砸倒在地。

      段序腦中嗡鳴。

      怎么回事?

      他知那兩人善箭術,特意讓將士們戴上玄鐵護住心脈和脆弱之處。

      這么遠的距離,竟還能穿透玄鐵!

      是季z川出手了?

      是了,是了。

      段序也不管陣中如何混亂,連滾帶爬地向前跑了幾步。

      慌亂的段序踩中一顆銅板大小的石子,撲倒在地。

      吃了滿嘴的灰,他仰起頭去看。

      他難道一輩子都不如季z川?

      誰知,那紫衣身影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姿態悠閑地撫著白玉佩,連個眼神都沒往這邊分。

      反而是那個在他心中跟剛才小石子般不足為懼的女人,拉滿弓弦,手臂線條流暢有力,身姿比手中利箭更加鋒利。

      女人?

      一個女人!

      在他心中只是拿來牽制季z川的工具,一個季z川的附屬品,讓他精心算計功虧一簣?!

      如今那個工具脫掉世俗的外殼,底下露出一把鋒利的箭,直指人心。

      段序拿下頭上藍巾。

      可笑啊。

      他將季z川視為最大威脅,卻輕而易舉地敗在了他看不起的一個女人身上。

      自詡滿腔才華和抱負,但曾經的他吃不起飯,讀不起書。

      季z川他憑什么一副恩賜的嘴臉?他憑什么可以白白享得那樣尊貴的身份?憑什么身邊人都愛他?

      殿試揭榜那日,他兩日沒睡只為守個結果。可季z川呢?竟在人潮散去后才姍姍來遲。

      白襯藍袍的俊俏世子捏著一枚不知哪來的玉佩,激動道,“段序,你知道小七么?對對就是那個兇巴巴的姑娘,我…我…我們要成親了!”

      段序知道自己笑的很難看,他問,“成親?比入朝為官還重要?你可是殿試第一。”

      季z川開口,語調里柔情流轉,“嗯,她最重要。不能讓她跑了。”

      他將白玉佩放到胸口,“你莫不是以為成親這件事容易?可比殿試難!連蒙帶騙才把這小妞拐進我院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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