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若棠心里的小九九,除了小鏡子沒有其他人知道,不過這事即使容行他們知道了也不會在乎。
他們六人,除了顧南程貪圖享樂一點,其他人都能吃苦,即使是顧南程,每日修煉的時辰也不短。
方若棠看著他們閑,完全是因為他們六人相互間的默契,她身邊總有一個人,所以她也從來沒有仔細認真地去探究,其他五個人不在她身邊的時侯,他們在干什么。
直到六人上了比賽臺。
他們的對手是內門弟子,崔時序的運氣不太好,上臺就碰到挑釁他的人,眼神里盡顯鄙夷,說出來的話猶如軟刀子一樣。
“你是宗主的男人,為什么也要上臺比賽?這,要不我認輸吧!畢竟我若贏了你,好似也不太好。”
“那你下去吧!”崔時序一點都不慣著他,也不解釋什么。
開玩笑。
方若棠的男人。
這幾個字對他而可不是什么羞辱,而是榮譽。
宗門里又不是沒有想走捷徑的人,小鏡子篩選的弟子,只是人品沒有大瑕疵,這種小心機小心思,根本不在其中。
況且,就連問月宗這樣的宗門,都多的是正派弟子想和他們發生一點什么。
問月宗畢竟是正派,只是修煉的功法有點邪門。
但是效果好啊!想和他們雙修的人,不在少數。
只是也有少部分問月宗的弟子,走了邪路,不講武德,不追求雙贏,而想著吸干對方。
這種情況,問月宗內部一旦察覺,便會立刻將弟子逐出宗門,不過這也挽回不了問月宗的名聲。
“呵呵!我想了想還是不太好,也省得其他弟子覺得你們仗勢欺人。”
崔時序沒什么耐心,他直接問小鏡子。
這人是誰?原屬于哪里?
左正,原是大雍的百姓,靈根不錯,雙屬性,在天一宗原弟子中間,他屬于比較拔尖的那一波人,是大人的毒唯。
崔時序聽到是大雍人,想遷怒都沒有一個地方。
“行了,動手吧!”
崔時序出聲,這才動手。
左正立刻回手,兩人沒有三個回合,左正就被崔時序直接踹到了擂臺下面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你這樣的廢物,是怎么有臉跟我說,要放過我的?”
崔時序真的氣笑了,大雍的弟子就是這般?
這還是拔尖的那一波?
一點實力都沒有不說,小心思還出奇的多。
左正嘔出一口血,捂著胸口,垂著眼簾,不敢表達一點不憤,他知道現在周圍人都看著他。
“崔公子已經贏了,又何必咄咄逼人。”
人的天性就喜歡通情弱者,再加上左正和崔時序身份上的差異,讓周圍的弟子下意識的都偏向了他。
只是大多數人都是不傻的,因為方若棠第一時間已經過來了,她站在左正的面前,只是睥睨地看了他一眼。
接著一句廢話都沒有,就將留影石放了出來。
“怎么,就許他挑釁人,不許人反擊?況且……”方若棠目光環視一圈,“我這人最護短,別說今日是我男人被人挑釁了反擊,即使是他主動挑釁他人,我也只會來給他撐腰,不會和你們講道理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