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,我就是想問問,只能三天后,你們結為道侶后再見嗎?我有急事,可否通融。”方若棠詢問。
宋盈盈一口否決,“不行噢,萬一你是來救他的人怎么辦?他跟著你跑了怎么辦?我又不認識你,怎么相信你,能讓你留下來觀禮,就已經很給你臉面了。”
方若棠:……
是她膚淺了。
剛甚至還為她打抱不平。
真是白費勁。
“盈盈,你怎么在這里?”
大殿里走出來一人,面容和善地看著宋盈盈。
宋盈盈立刻跑上去,一臉嬌縱地扯著他的衣袖搖晃。
“我聽說有人來找靜檀,且是一個姑娘家,所以我才過來看看的。”
“你呀!靜檀可是佛子,除了和你,怎會和旁的女人有關系。”中年男子一臉寵溺,猶如看自家的子侄。
方若棠簡直無了大語。
原來你們知道靜檀是佛子,不近女色呀!
都修仙了,不一心一意搞事業,竟然在這里為了男人爭風吃醋,沒什么大病吧?
方若棠看外星人一般看著宋盈盈,有種想劈開她腦袋看看,是不是里面積水了的原因,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她!
她是誰!
堂堂一宗宗主,方若棠!
她會追著一個男人跑嗎?
即使只是這樣猜測,方若棠都覺得這是對她的一種侮辱,簡直看不起人!
面前的兩人猶如親父女一樣,緊密地談話。
方若棠站在旁邊,不斷地翻著白眼,翻到眼睛都快抽筋了,兩人才終止了談話。
而中年男人的盲眼,此時也突然治好了。
“失禮了,這位就是天一宗的宗主吧?”
“呵呵!是的。”
方若棠臉上掛著冷笑,原諒她已經客套不起來了,也完全忘了她是上門求人的。
主要這也不是她求的對象,她犯不著給多好的臉。
甚至于三日后,可能還要大戰一場。
萬一靜檀寧死不從,她要從靜檀手里求藥,肯定就要幫靜檀脫困,打一架都是輕的。
方若棠也沒有廢話,再次說明了來意。
她話都沒說完,宋盈盈就在旁邊插話。
當著兩個宗門,這么多長老的面前,這樣任性,這一點倒能看出來,她在宗門也確實受寵。
“不行,現在不行,你愿意的話,可以留在我們宗門,等到三日后,又或者三日后,你再來。”
方若棠淺淺掙扎了一下。
“沒得商量嗎?我只見一面,拿了草藥就走,又或許你去跟他說,我天一宗求藥,你幫我把草藥拿出來也行。”
宋盈盈眼神有些心虛地說:“不行,這還是你自已跟他說吧!畢竟是你求人。”
“呵呵!”
方若棠突然就機智地看懂了宋盈盈地閃躲。
這人明顯是把靜檀得罪死了,靜檀不可能把草藥給她。
方若棠將目光看向幻法宗。
在場的長老很有默契,要么不說話,要么就看著宋盈盈,就跟腦門上刻了慈愛兩個字一樣。
“我們聽盈盈的。”
宋盈盈一下揚起下巴,高傲地看著方若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