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時序沒忍住又是一笑,“忍不住,畢竟……你點了我侍寢。”
方若棠紅了下臉,對上崔時序直白赤裸的眼神,實在沒頂住,先一步挪開視線,小聲解釋:“我睡了你們以后,你們就能聽到小鏡子的話,可以通過小鏡子聯系我,而我也能直接在意識里找你們說話,我覺得這樣挺方便的,萬一哪一天,我們對付魔物的時候走散了,也不至于找不到彼此,所以我想快一點。”
崔時序伸手摟住方若棠,“不用跟我們解釋什么,既然都跟著你出來了,就是默認了接受這種關系,即使吃醋難受,我們都能各自調節消化,你不用顧忌什么,做你自己高興的事情就行。”
方若棠驚訝地睜圓了眼,狐疑地問:“你是因為今晚是你,所以才這樣說的吧?那以前不是你呢?畢竟你們有六個人,我不可能晚晚都陪著你。”
崔時序笑容淡淡,“沒關系,不是我也沒關系,你高興就好,我只要你偶爾會記起我,來看看我就好。”
方若棠這次不止眼睛瞪圓了,小嘴微張,驚成一個小圓圈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?”崔時序疑惑,他這話沒問題吧?他從沒給過方若棠任何壓力。
方若棠復雜又心疼地說:“難怪在原世界線里,你會成為了我的外室,你……真的好適合當外室呀!”
不爭不搶,就那么靜靜的在一個宅院里等著她,偶爾的垂憐。
崔時序好氣又好笑,低頭用額頭輕碰了一下方若棠的額,以示懲罰。
“小沒良心的,我這是為了誰?除了你,誰敢讓我當外室,我定要將她頭給擰下來。”
崔時序在方若棠面前,那是從內至外都是溫柔的,但他不了解別人還不了解自己嗎?
溫柔只是他的表現,他的內心是很冷漠的一個人,入不了他眼的人,即使死在他面前,他也只會勾著溫柔的笑,淡淡地說一聲。
“埋了吧!”
溫柔只是他的皮囊。
他習慣了未語先三分笑。
“嘿嘿!”方若棠傻笑地抱住崔時序的腰肢,得意地問:“所以說,你只給我一個人做外室咯?”
“是是是!”崔時序笑容寵溺地答應。
方若棠踮起腳尖在崔時序的嘴角,“叭唧”就親了一口,聲響特別大,如同三歲的孩子,用力的親父母一樣。
這般不帶一絲男女情愫的行為,把崔時序又整得有點無語了。
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。
“你放心好了,你已經很強了,你看看,你在原世界線里,你是外室,說明我心里還是接受你的,太子幾人,搶來搶去,看似霸道,但我都沒有接受他們呢!”
崔時序明知道方若棠這話就是哄他高興的,但他就是覺得好聽,甚至覺得十分有道理,可不是嗎?
至少在前世,除了名正順的葉無瑕,他的地位是最高的,這樣一想,崔時序腰背都不自覺地挺了起來。
情到濃時,崔時序彎腰打橫將方若棠抱了起來。
方若棠一指抵住崔時序堅硬地胸膛上,可憐兮兮地說:“子期哥哥,不吃晚飯,我們會不會做到一半餓肚了呀?”
崔時序眼里的懊惱一閃而過。
回來就鬧這么一出,他們都忘了這件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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