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得很對。”溫頌笑著承認,“所以當我發現我很難做到之后,我就擺爛了。不過我很高興,能獲得你的認可。”
司遙笑笑說:“不只是我哦,所有人都很認可您。我們都公認,您是lmu最有潛力獲得諾獎的年輕教授。
至于程渲…他之前和我說,他覺得天體物理沒什么意思,他只想研究到底有沒有地外生命。他問我為什么要從事這么枯燥的理論研究。我說,因為我想成為iseylia一樣。您知道他和我說什么嗎?”
“他是不是說,我很兇很無情,很可怕,他不希望你也這樣?”溫頌半開玩笑地說。
司遙嘆了口氣說:“如果他這樣說,我還會覺得情有可原。他當時和我說,‘為什么,你也想當我大嫂?’。我真的覺得非常無語,我反問他,所以iseylia這么杰出的學術成就,在你眼里,她就只是你的大嫂?然后他對我說,他只是不明白您從事理論研究是為了什么,他覺得沒意義。
那一刻我就知道,我和他不是一類人,像他這樣從小無憂無慮的小少爺,我們永遠理解不了彼此的思維。”
溫頌聽完,手指輕輕敲打著泛著水珠的酒杯,微笑著點頭說道:“我知道了,但其實,程渲是個很善良的孩子,只是,他的確很不了解你。你放心,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他,讓他不要再糾纏你。”
“dankesch?n,professor.”
溫頌看了一眼手表,時間還早,又點了兩杯酒,問司遙道:“聊聊我們自己吧,你接下去有什么計劃嗎?我記得你一直想讀phd,選好學校了嗎?”
“我還是想留在lmu。”司遙說,“理由其實很簡單,我再讀兩年博士就可以拿永居了。”
溫頌笑笑說:“但其實以你的能力,你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學校,mit,oxford,ormaybeeth.ihighlyremendoxford,causetheirfundingismuchmorethanus.youknow,ourresearchfundingisverylimited.”
(我強烈推薦牛津大學,因為他們的經費比我們多得多。你知道的,我們的研究經費非常有限。)
司遙笑著看向溫頌,半開玩笑地說“yeasure,iknow.butialsoknowthefundinginourfacultyislimitedbutyourownfundingisunlimited.idowannacontinuestudyingunderyoursupervisionandbeyourresearchassistant.”
(當然,我知道。但我也知道我們學院的經費有限,但您自己的經費是無限的。我很想繼續在您的指導下學習,做您的研究助理。)
“mypleasure.”溫頌笑道,“youarealwaysweletoapplyformyphdproject.”
(我很榮幸,我永遠歡迎你申請我的博士項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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