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后,程澈一臉怨念地說道:“我恨裘總。”
“怎么了?”溫頌摟著他的脖子說,“你沒聽她說嗎,五月三號諸事不宜,你不是也很信這些嗎?”
程澈抱緊她說:“可是這樣你就要晚兩天才能成我老婆,我恨她。”
“幼稚鬼。”溫頌低頭吻上他,“你都叫我多少年的老婆了,老公?你不會還想著新婚之夜吧…小傻瓜?”
“不行嗎?”程澈也與她深吻纏綿,在她耳邊說,“只有拿到zivilstandsdokumente之后,你才是我的法定妻子啊。我都等了那么多年了,好不容易周三能和你結婚,就被裘總害得拖延了兩天,我恨她!”
溫頌點點頭,從他懷里站起身說:“有道理,很有道理。那既然這樣的話,我們現在不合法,也不能住在一起哦,那你早點休息,我回家了。”
程澈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,抬起頭看著溫頌說:“不可以,我只是撒嬌而已,老婆別當真嘛。”
又抱起在一旁睡覺的cece,對它說:“媽媽不要我們了,你快去親親媽媽,別讓她走。”
說完抱著cece,兩雙大眼睛一起可憐巴巴地看著溫頌。
溫頌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,這么多年程澈在外人面前永遠是成熟穩重,禮貌生疏的模樣,但是在她面前,卻總是會展露出有些幼稚的一面。
那雙明明有些冷冽的雙眸,在她面前的時候,不是多情的桃花眼,就是可愛撒嬌的狗狗眼。
“你別吵它,它睡得那么香。”溫頌也回到了沙發上躺下,把頭靠在程澈腿上,摟上他的腰說,“我知道,我也是和你開玩笑呀,我怎么舍得你。而且我就算走了,也肯定會把cece一起帶走。”
“好過分哦。”程澈低頭在她唇上啄吻,“你竟然想去父留女,更過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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