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曾想,這些人竟然全被淵行干掉了。
一個人單挑十八方天地?這種戰績自己別說聽,想都沒想過,這是不是過于瘋狂了?
而且是怎么做到的?
沉吟間,陸長生道:“他才是真正的喪心病狂,一個人殺盡了十八方天地參加神戰的生靈?怎么做到的!”
“這倒是需要陸兄自己問他了,畢竟我只是偶然得知,并未見到全貌!”
寧天星平和的開口。
陸長生卻不能平靜:“所以說,他干掉這么多人,為的就是尋找一個斬道的契機?十八方天地,這得是多少人,他那萬魂幡裝得下嗎?”
“陸兄說笑了,他殺的生靈何止這些,歲月前只會更多,或許他殺這些生靈也有其它原因,你有機會可以問問!”
“瘋了,瘋了!”
陸長生恍惚,這戰績,小罪來了都得靠邊站,難怪說他被那些天地怨恨,著實是了不得,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來了。
“倒也沒什么,血妖有過之而無不及!”寧天星云淡風輕,氣度著實讓人難。
望著這些,陸長生深吸一口氣:“是我見識淺薄了!”
都說到這種地步,那還有什么好說的。
這完全就是一個瘋子。
哪怕自己都沒這么喪心病狂,甚至就沒產生過這種想法。
思緒渾然,陸長生回過神來,和寧天星聊了很久。
從修行大道,再到術法手段,各方種種一一論述,在切磋,相互印證,畢竟每個人的思路都不一樣。
即便是同樣的事物,得到的東西或許會相近,卻不會全然一樣。
寧天星并無藏私,在講述自身的道,甚至展示著他與萬道共鳴的場景,那種感觸截然不同。
旁人也學不了,純粹就是天賦。
陸長生卻沒什么好展示的,給他論述了一下新一代陣法的應用,以及各種防范于未然的術法,改天換地,尋龍定穴等等。
聽到這些,寧天星一陣恍惚,眼里全是詫異。
他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角度,甚至沒想到還可以有這種角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