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眼，陸長生已經給出答案。

他凝視四方，感受此地的陣理交織，陣法倒是好說還能想想辦法，可一地的天神，還有交織在山脈中的力量，這個真沒辦法。

而且那片空間所在有著封鎖，單靠幾個天神教主著實無能為力。

最主要是就他們幾個，能撼動得了金烏一族？

顧傾水眼底帶著遲疑，神情有些低落，像是不甘，數種情緒不斷轉換，終歸化作了無奈。

“我族的一切真的都拿不回來了嗎？”

太陽一族曾極境輝煌，卻因為血脈中傳承的經文出現殘損，隨著時間推移不復盛況。

終于在他身上出現了完整的經文，最終卻迎來金烏屠戮，家破人亡，即便過去這么多年始終不能忘記曾經的慘況。

屬于這一族的榮耀被葬滅，先祖留下的所有都成了他人的嫁衣，這誰能甘心？

看著顧傾水，陸長生卻無奈。

“小龍人，你有辦法嗎？”

“沒有！”

他回答的也很果斷，先不提金烏，如果想強行攻破空間界壁就不是幾個天神教主能辦到的。

這還是天地壓制，不讓圣道復蘇的原因。

否則圣人也打不開，得需要更高層次。

顧傾水沒有再說什么。

陸長生又掃了一眼，思考了很久，終于緩緩開口。

“弟弟，你也別太難過，神戰才開啟，以后有的是機會，等你踏入天神，成就教主，再打上金烏一族也來得及！”

他開口勸解，也不算安慰，以顧傾水的資質，踏入教主，幾人能敵？

那可是一尊圣體，威勢席卷，睥睨天下，即便神戰，能夠比擬的人也不會多。

“雖是如此，卻覺得不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