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?”納蘭歆一臉不相信地站了起來問道。
“完了!沒有了!”
“月農大哥,你不會不知道我母親的事情,隨口胡謅了幾句就來騙我了吧?”納蘭歆再次質疑道,她的眼珠子沒有一刻是離開月農的。
說謊話的人,可以鎮定自若,但他的眼睛是最容易出賣人的。
月農的眼珠子卻沒有任何的躲閃,神態自若。
但他可是當族長的人,為了族中的大局,他肯定練就了說謊話的本事。
有時為了大局著想,不得已說些謊話也是可以的,一定是這樣子的。
大姨的愛情故事那么清楚,那么地長,而輪到納蘭歆的母親愛情故事就寥寥幾句話而已。
這不是敷衍,這是什么?
“騙你?我可沒有那閑工夫!你爹爹納蘭署,他是怎么樣的人,你還不清楚嗎?對行軍打仗倒是在行,對男女情愛倒是塊大木頭。面對月氏雙姝的其中一個,貌美如花的姑娘,是個正常的男子都會動心。現在想想,我都有些動心。”
月農這話,說的倒是不錯,納蘭歆竟然找不出一個反駁的字眼來。
納蘭署的屋子里一直掛著他夫人年輕時候的畫像,有三幅不同時期的畫像,畫中的女子,神態自若,得體大方,最為關鍵的是貌美如花!
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,看了確實都是會心動的。
但納蘭歆不打算這么地放過月農,逐道:“哦!原來你在認識蕓姨之前,就對我母親或者我大姨動心了?蕓姨知道這件事情嗎?要不,以后有機會遇到蕓姨,我給她說說如何?男人都是花心,狗改不了吃屎!”
月農一聽急了,道:“死丫頭,你要是在蕓姨面前亂說話,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了!你不信的話,說一個字試試看!”
月農那眼里的殺意,可不是隨便亂流露的。
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月農開玩笑,但唯獨蕓姨一事不可。
納蘭歆知道月農真的動怒了,趕緊轉移話題道:“那之后,我爹和我娘就成親,再者就有了我是嗎?”
“是啊!那你還想他們有怎么樣的故事呢?給你爹再來個艷遇,恰巧你娘遇見……來個正房夫人大鬧,捉奸在場的劇本如何啊?”
“月農大哥,你這話越說越離譜了!我相信你說的,你一個堂堂的族長大人,完全沒有必要騙我一個小姑娘!”納蘭歆姑且相信月農的話,她知道她再問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