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哥,晚上好,我是小斌啊!”電話接通之后,鄒斌就說道。
“我知道是你,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?”陳平南問道。
“今晚我的公司被人踢館了,還把我和我的一個手下的雙腳打斷了,還勒索了我六十萬。”皺斌都不好意思跟人說自己已經變成了太監,那太丟人了。
“是誰這么大膽,居然敢打斷你們的雙腳,還勒索六十萬這么多?”陳平南氣憤地問道。
“這個人,說出來可能會嚇你一跳,你先做好心理準備。”鄒斌說道。
“放屁!什么樣的狠人我沒見過,誰能嚇到我?”陳平南惱怒地說道。
“南哥,不好意思,是我不會說話。南哥你什么大風大浪沒經過,不可能會被嚇到的。”鄒斌聽到陳平南生氣了,急忙道歉。
“你不要這么多廢話,婆婆媽媽,像個女人似的。快說,到底是誰打斷了你的腳,我正在忙,沒空聽你瞎逼逼!”陳平南不耐煩地說道。
“這個人,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那個血洗金沙灣會所,殺害光頭彪的兇手。”鄒斌不敢再攏沼謁狄懔恕
陳平南一聽,頓時嚇了一跳:“什么?居然是血洗金沙灣會所,殺害光頭彪的兇手?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兇手?”
“因為他的右手中指上戴著一枚血紅色的戒指。”鄒斌說道。
陳平南平定了一下緊張的心情,說道:“血紅色的戒指雖然比較少見,但也不代表沒有,也是只是巧合呢?”
“南哥,那個人的武功很變態,瞬間就將我的手下全部放倒了,非常符合血洗金沙灣會所的條件。”鄒斌說道。
“那看來真的是他了,他到底是誰,姓甚名誰,你知道嗎?”陳平南問道。
“我知道,他的名字叫彭戰,是林雨夢收養的傻子弟弟。”鄒斌說道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