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秋寒面色陰沉如水,眼神似毒蛇般陰寒。
他冷冷地說道:檀煙雨,認清你自己的身份!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當初如果不是你,沐沐早就嫁給我了!
后背重重磕到棱角冷硬的門框,尖銳的疼痛炸開,令檀煙雨雙眼發黑了一瞬,臉頰火辣的疼痛,脖頸上窒息的痛苦,全都悉數涌入腦中。
許秋寒那股暴戾的煞氣撲面而來,幾乎讓檀煙雨覺得,他是真想要掐斷自己的脖頸。
嗬......嗬!檀煙雨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發紫,喉嚨里因呼吸不暢發出狼狽的嘶聲,眼角滾下痛苦的生理性淚水。
呵呵......許秋寒,你、你以為......我真的很想嫁給你嗎
檀煙雨艱難地開口,面孔因痛苦而扭曲狼狽,她睜大的眼睛里夾雜著心如死灰的痛苦以及冰冷漠然的嘲諷。
溫熱的淚水滴落到許秋寒手背上。
他似乎被燙到一般,滿腔暴虐情緒滯了滯,宛如被潮熱的棉花堵在胸口,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。
尤其是在聽見檀煙雨的話后,那種感覺更強烈明顯。
許秋寒冷笑:現在才說不想嫁給我,你虛不虛為
他揮手把檀煙雨甩到門外,垂眸冷冷看著她狼狽跌倒在地上。
離婚你現在想都不要想,如果你再懷不上孩子,我不介意把你關起來,找一群男人伺候你,這樣總能懷上的吧
趴在地上痛苦咳嗽的檀煙雨渾身顫抖,漲紅發紫的臉色霎時間慘白。
她不敢置信地抬起頭,仿佛旁邊冷漠而立的男人不是她從小就認識的許秋寒,而是披著人皮的惡魔。
呯!房門被許秋寒毫不留情的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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