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一聽到眠眠說的話,就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。
完了,阿允的馬甲掉了個干凈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,孟允崢隱藏了這么久的馬甲,會就這么被自家女兒給揭露了出來。那幅畫那個印章,還是他縱容女兒下的產物。
情況不太妙,她扭頭對應西說道,“走,先把眠眠帶出來。”
然而已經來不及了,有那反應快的人很快想到方才喬師兄拿出來的第一幅畫。
當時這個小姑娘好像說,那是她爹爹畫的。
她爹爹不就是山居先生?
怪不得,怪不得那幅畫那般恢弘,瞧著就不一般。
很快有人目光熱烈的看向眠眠背上的小兔子包包,剛才那幅畫就是從背包里拿出來的吧。
那人一把將還在難以置信無法理解的高姓學子推開,伸出魔爪就往眠眠背上的包包探去。
好在喬師兄和嚴師兄雖然同樣受到了巨大的沖擊,深陷近在身邊的山長就是山居先生的真相中不可自拔,但本能還在。
看到有人居然朝著眠眠伸手過來,二話不說一個擋在前面,一個一把將眠眠抱了起來。
“干什么?你嚇到孩子了。”
在場的都是讀書人,那人被這么一擋,猛地反應過來,急忙作揖道歉,但語氣卻透著急切的說道,“失禮失禮,是在下唐突了。在下并非要對孟小姐不利,實在是方才孟小姐背包上拿出來的第一幅畫太過壯觀,而且還是山居先生畫的。自打四年前,路記店鋪二樓的那兩幅畫之后,山居先生就再沒有作品面世,在下這才沒能忍住,想一睹山居先生的畫作。”
他不說還好,一說這話,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,忙不迭的開口。
“是啊,這位兄臺,能否將山居先生的畫作再拿出來給我等觀摩觀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