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不可能的。”事已至此,潘氏也豁出去了,聲音慢慢的平靜了下來,抬起頭說道,“大人,民婦嫁給陳兵后,一直沒有身孕。不管是我還是陳兵,都很心急,陳兵懷疑我不能生,三年后就起了想納一房妾氏的念頭。”
不止是起了這個念頭,陳兵還付諸行動了。
只不過他是偷偷摸摸行動的,那段時間跟一位姑娘走的很近,然而被潘氏給發現了。
潘氏可不是方婆婆,她性子并不柔和,再加上強而有力的娘家。那個時候的潘家已經在大女婿的資助下,慢慢的富裕起來,買了第二家鋪子了。
和潘家相比,陳兵才是那個孤身一人沒有后臺的人。
因此陳兵盡管覺得三年無所出應該是潘家理虧,卻終究沒敢做什么。
那之后潘氏看陳兵就看得緊了,只是她心里也著急,偷偷的看過好幾個大夫,大夫都說她沒問題,可能是緣分沒到。
后來有個大夫想法比較開明,就說這生兒育女的事,是夫妻兩個共同努力的成果。妻子若是沒問題,說不定問題出在丈夫身上。
潘氏就產生了懷疑,她想到了陳兵的前一任妻子,也是許久沒有懷孕。
越想,她就越覺得是陳兵的問題。
但外人不是這么想,他們只會覺得不能生孩子就是女人肚子不爭氣,就連她娘家人都這么說,陳兵也不會承認。
要是她為了這件事情跟陳兵和離,將來也是嫁不出去的。
無法和離,又不能生孩子,將來陳兵還可能借此去納妾,潘氏陷在種種想象危機中,越來越混亂,漸漸的,行為也出現了偏差。
這個時候有人在她身邊一安慰一關懷,潘氏就犯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