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烈接了過來,驚堂木一拍,“陳兵,你還有何話要說?”
“大,大人,這供詞上面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。李捕快是被文安縣主審問的,文安縣主跟我有私怨,她身份尊貴,李捕快完全可以做假供。”
陳兵心里慌亂極了,幾乎是逮著一個點就拼命的轉移焦點。
舒予好笑,還想往她身上潑臟水了?
她正要說話,外面突然有人叫道,“大人,我這還有證據。”
舒予一愣,她可不記得還找過別人來啊,怎么突然多了個證據?
只有周鐵冬,聽到這聲音時滿臉詫異。
眾人抬眸看去,圍觀的百姓讓出一條路來,就看到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。
打頭那個是位年輕姑娘,穿著粗布麻衣,扎著麻花辮子,腦門上全是汗,似乎是過來的十分匆忙。
周鐵冬見到她,差點跳起來,“阿月,你怎么來了?”
阿月對著他笑了笑,此時此刻不是敘舊的時候,她深吸了口氣跪在公堂上。
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,跪在一旁磕了個頭。
祁烈,“堂下何人?”
阿月抬眸回道,“大人,民女王月,家住土橋村,是周鐵冬的未婚妻。”
中年男人緊跟著說,“草民郭正,多年前在陳家雜貨鋪做過幾年賬房。后被陳兵以做賬糊涂,貪墨鋪中銀子為由辭退。同今日的周鐵冬一樣,陳兵勾結李捕快打了我一頓,草民身上因此落下了病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