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兵暗暗得意,她當然沒有證據,那份文書當年他就直接給燒掉了。
三十多年,足夠很多證據都毀滅殆盡。
不止是那份文書,甚至于當年收了他的錢幫他作假的那位老家主簿,都已經過世了。
沒有人證物證,就算是文安縣主,也不能讓他被判刑吧。
舒予撇向陳兵的臉色,嘖,真是不爽。
祁烈又看向舒予,“文安縣主,這陳兵偽造文書既然沒有證據,本官確實難以判決他是否真的做過,你可還有什么要說的?”
大人都這么說了,不管是陳家和潘家都松了一口氣。
陳兵閉了閉眼,果然,縣主就算想公報私仇,最多就是打他十板子出出氣而已,這關應該能過。
才這么想的,公堂外面突然傳來了‘咚咚咚’的敲鼓聲。
堂里堂外的人都驚了驚,祁烈抬眸問道,“外面是誰?”
很快就有個官差匆匆跑了進來,恭敬道,“大人,外面有人告狀。”
“此次案件本官還未審理完,你讓告狀之人再等片刻。”
誰知那官差卻看了陳兵一眼,說道,“大人,此人要狀告的人,就是本次案件的被告者,陳兵。”
此一出,所有人瞬間嘩然。
還有人要告陳兵?
祁烈,“是嗎?既然如此,那便帶上來吧。”
不過片刻,官差就扶著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