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拍了拍手,“瞧,這不就好了嗎?”
“你,你……”陶氏憎恨的看著她。
舒予,“好了,陶姑娘,你可以繼續發誓了。”
陶琴哪敢發誓,當下就撲到了陶氏的懷里嚶嚶嚶的哭了起來。
堂屋里站著的孟小叔額角青筋暴跳,他只是出于對妻子和侄女的愛護和信任,所以她們有點私心不喜歡舒予也覺得沒什么,畢竟以后不生活在一起,沒必要強求彼此和諧。
但這不代表他蠢,就陶琴這樣的小把戲,孟小叔走南闖北多年,早就見識過了。
眼看著陶氏又看過來,想讓他做主,孟小叔猛地厲喝出聲,“夠了!”
“當,當家的。”
孟小叔沉著臉,“你們兩個還有沒有點廉恥之心?去破壞允崢的婚事還有理了是吧,早前看不上他,現在知道他有出息就想往他身上撲,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!!你們兩個給我起來,現在就跟我回承谷縣去。”
陶氏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,“當家的,你說什么?阿琴還生著病……”
“病什么病?我看她還有精力作妖,可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。我就說,縣城也有醫館有醫術高明的大夫,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老是看不好,需要跑到府城來。感情是打著破壞別人婚事的主意來的。”
他越說越氣,“允崢好好的生活你們非要攪和,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你們就滿意了是吧?年紀輕輕的小姑娘,做什么不好,偏偏要自甘墮落當狐貍精,真是丟盡了孟家陶家的臉。”
舒予想:狐貍精這三個字,還真是過獎了,就陶琴的模樣,頂多是只癩蛤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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