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看著姚天勤那有些羨慕的眼神,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。
嗯,她忘了,姚伯伯從某一方面來說,是屬于社恐的那一類人。
她忍不住笑了起來,兩人說著也已經走到了堂屋門口。
然而此時堂屋里,卻已經來了不少人了。
姚夫人和康氏是聽說早前的那位姑娘又來了,刻意在這邊等著的。
誰知道等了沒一會兒,堂侄姚安和堂侄女姚虹也過來了,哦,不止他們,還有姚虹的表姐王家宜。
姚家下人不夠多,但姚安幾人過來的時候,自己就帶了七八個下人,派頭十足。
這些下人可不僅僅只是伺候在主子身邊的,同樣還盯著府里的動靜。
這不,舒予一來,姚安三人就收到了消息,趕緊跑過來了。
雖說姚安兄妹兩個當初在門口的時候見到舒予跟著荊夫人離開的,但他們還是不覺得這人有什么背景靠山。
若不然,她出門在外的,身邊怎么會只有一個沒什么規矩的小丫頭伺候著?
還說什么因為時間緊迫才沒能定下船上的房間,這話可太搞笑了。
要真是有身份的大戶人家的姑娘,那出遠門都是早早就差人安排好了的。即使是小門小戶家的姑娘,也不會出門出的這么寒酸。
更別說,稍微日子好過點的人家,都做不到縮在船艙底下住宿。那種地方又潮又臭還人員混雜,但凡有點身份的姑娘家,哪個能忍受得住?
就算認識荊夫人又怎么樣?誰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運,就莫名攀上了荊夫人?可攀上又怎么樣,現在不還是不肯放棄姚家這棵大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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