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子氣氛和樂融融的,等吃完了飯,舒予陪著老太太聊了一會兒天,便跟趙錫去一旁說話了。
兩人站在屋檐下,舒予一邊看著正在院子里說話玩鬧的三丫和大虎,一邊問,“怎么樣?下午去舒家,給二姑娘診過脈了嗎?”
“嗯,看過了。”趙錫懶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,笑了一聲,“看來你的懷疑是對的,什么氣急攻心,也就只有庸醫才能做出這樣的診斷。”
舒予對此不意外,“所以結果是……”
“中毒。”
舒予皺眉,“中毒?”
她頓了頓,又問,“中了什么毒?怎么中的?是被毒蟲咬了還是……”
趙錫但笑不語,舒予就明白了,這是人為的。
而且連人選似乎都很明顯。
趙錫說,“給那位二姑娘診斷過后,我便特地去山上看了看。果然,在山腳下發現了毒草。這草毒性其實并不大,我曾經見過某個大戶人家的后宅女人,用這種毒草當做慢性毒藥,每日一點的下在藥湯里,將自己的丈夫給毒死了。癥狀嘛,就跟二姑娘一樣,吃到最后,稍微情緒激動一點,就會吐血暈倒,確實像是氣急攻心一樣。”
若是這樣每日下一點,最后將人毒死,那么一般的大夫還真的看不出原因,只以為此人確實壓力過大,抑郁成疾,治不好了。
可二姑娘不一樣,她明顯是吃了大劑量的,這種就很容易看出是中毒了。
但凡舒家人去遠一點的地方找個靠譜的大夫來,都能看出她的病因。
可惜啊,他們找的是個庸醫。
舒予聽完,心里就有數了。這舒家人可不就屬于大戶人家的后宅女人嗎?大概率是知道這種害人的隱私手段的。
“那二姑娘,還有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