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衛南說完,將那幅畫放在桌子上,隨即將卷軸的桿子抽了出來。
袁山川詫異,這桿子里面啥也沒有啊。當初他拿到畫軸后,第一反應也是覺得只有桿子里面能藏東西。
不過向衛南并沒有當著他們的面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,只是收好桿子后,就抬眸看想袁山川,說道,“這回多虧了你,不然這東西就要落入奸人之手了。如今確認你是無罪的,那你的家人自然也不用繼續呆在這邊審問了,本官這就叫人放了他們。”
袁山川目光亮了起來,“多謝大人,多謝大人,我,我能不能去見他們?”
向衛南原本還有話想說,見他如此急切,便也沒攔著了,對胡利說道,“你帶他們去放人吧。”
“是。”胡利也很高興,他們忙活了這么久,總算拿到了最重要的罪證。
這東西可不止關系東安府姓舒的一家子,還包括舒家背后的主子,都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面狠狠的栽個跟頭。
胡利領著三人往門外走去,他們一走,書房門關上后。
向衛南便迫不及待的重新將那卷軸桿子拿了出來,然后放在桌子上敲了敲。
咚咚咚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內格外的清晰,就這么敲了幾十下后,那桿子的外層突然剝落了下來。漸漸的,露出里面一張紙來。
那張紙卷了兩三層,完全將桿子包裹起來。
要說多高明也不見得,可不知道的人,也確實猜不到這里面的名堂。
向衛南小心翼翼的將紙張剝離下來,然后把看起來一點字跡都沒有在紙張鋪在桌面上,用上特殊的藥水,在外面涂抹了片刻。
眼看著上面的字跡漸漸的顯露出來,向衛南目光灼灼發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