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張樹這事見不得人,他能隱瞞這么久?住的地方肯定是十分隱秘的。路三竹這么懶?別說來縣城打短工了,連村子里的活兒都不咋干,能熟悉縣城找到人才奇怪。
她點點頭,“那就算了?不找了。這兩天你也辛苦了?先進去歇會兒,喝口水吧。”
路三竹都驚呆了,阿予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?還是說?她其實是在諷刺自己?
他忍不住干笑一聲,“其實還好?我可以繼續找。”
“不用了,你把騾子牽進去?讓它也歇歇。”舒予面無表情?她是心疼他嗎?不?她是心疼騾子?這兩日被路三竹牽著到處晃悠?也沒個休息的時候。
路三竹‘哦’了一聲?牽著騾車往后門走去。
舒予則進屋換了一身衣服?抹黑了臉?拿著那包迷藥,晃晃悠悠的出了鋪子。
她在縣城里七繞八繞的?終于在快要失去耐心之前?站在了一家又小又破的醫館前面。
這里就是張樹帶著大丫過來看病?據說診費很便宜的那家醫館。
連大丫有沒有經人事都不知道的大夫?要么是庸醫?要么就是被張樹給買通了。
舒予往醫館里面看了一眼,里面的病患倒是有好幾個?只是一個個看著都是家庭困難?日子不太好過的人。
而那位給大丫看過病的郭大夫,正摸著胡子一邊把脈一邊搖頭晃腦的和病人說話。。
舒予在外面觀察了一陣,發現郭大夫果然如同大丫說的那樣,看病就兩個原則。一,病情嚴重的,他直接說治不好,讓人找其他大夫去。二,病情較輕的,有些甚至能自己痊愈的,他就給對方開什么祖傳的藥方,買祖傳的藥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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