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點點頭。
舒予冷笑?還真是看不出來啊,這張樹表面看著憨厚老實?原來是pua的高手啊。
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大丫身上?沒有新衣服不能去縣城手里沒有錢?在家吃苦受罪被欺負?都是因為她沒能生出兒子??
大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?眉頭也緊緊的擰了起來。
男人最是知道男人?他很清楚張樹說的這些都是借口。他自己偶爾也會去打點短工?有時候主家好?看他干的勤快,會私下里給他多發幾個銅板的工錢。
這種事情外人又不知道?他會將大部分的工錢交給娘?但也會留下幾枚銅板?攢一攢可以給未婚妻巧巧買根簪子?給她買份糕點。
什么喝水充饑?要真這樣?張樹會長得這么結實嗎?他能干得動活嗎?
大牛一不發的扭過頭,對于舒予說的話不再發表任何意見。
他默默的重新拉起韁繩?往上石村駛去。
只是舒予此刻也不再開口了?心里的某個念頭反而越發的堅定。
要么和離,要么,她想辦法弄死張樹這個龜孫子。
她以前還想過讓大丫自己立起來,將張家人都踩在腳下。可現在看來,大丫根本就不是張樹的對手。她的性格已經固定了,短時間內改不掉的。。
騾車就這樣在三人都沉默的氛圍下,抵達了上石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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