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三竹詫異,然后笑著擺擺手,“害,我還當什么事。這個不用打聽,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
路三竹點頭,“是啊,說起來這事還是你引起的。”
舒予挑眉,“怎么說?”
“你不是昨兒個來的嗎?當時進村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你了,你還給村口的孩子分了糖,提著肉提著點心來我二哥家的。那時候大伙兒就說有貴人來找我二哥,以后我二哥家的日子要好起來了。后來我娘去村長家借牛車,說嚴郎中不在,要帶二哥去縣城看腿。”
路三竹說起這個就興致勃勃的,“你是不知道,我二哥家這情況,別說去縣城,就算去鎮上找大夫,那都得考慮了再考慮,沒銀子拿什么看腿?再說也就摔了一跤而已,鄉下人哪個不是忍一忍自己拿點草藥敷上就算了的?二哥竟然要去縣城?那診金肯定得有人出是吧,我娘又沒去借錢,大伙兒可不就想到你頭上來了嗎?”
“還有啊,就是那個嚴郎中,他昨兒個是不在,可今天一早就回村了。聽說這事后那個生氣啊,說我娘不相信他,寧愿跑那么遠去,也不貼他給的膏藥。到處說這個事,正好阮老太婆村子里有個人來這找嚴郎中看病,嚴郎中跟他說了,那人回去一宣揚。那阮家自然就知道了我二哥家來了位有錢小姐,又買肉又出銀子看病的,當然要跑過來跟我二嫂打好關系了。”
就阮家那見錢眼開的性子,不趕緊湊上前來才奇怪。
路三竹說完了,“事情就是這樣,行了,我去吃面了。”
他踏出去一步,又被舒予給揪了回來,“等等。”
“還有啥事?”
“這事不對。”
“哪里不對了。”路三竹急的不行,再等一會兒,面都要被二嫂他們給吃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