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不是正經大夫,就她能看出來的只有這些。
但她敢肯定,路二柏的腿傷絕對沒有那個什么郎中說的那么輕巧。
她皺了皺眉,“路叔這腿,就是這個嚴郎中接的?”
“對,就是他。”老太太狠狠道,“我就說姓嚴的不靠譜,這腿都治了一年了也沒轉好,果然是個占著茅坑不拉屎,占著雞窩不下蛋的庸醫,我呸。”
“咳咳,娘。”路二柏趕緊輕咳了兩聲。
老太太忙噤聲,不好再說糙話了。只是轉念又問道,“那舒小姐,你能治好我家老二不?”
舒予搖頭,“要是腿剛接上那會兒,我有把握敲掉重新接。現在過了這么久,還是找專門的接骨大夫比較好。你們知道這邊有誰這方面的醫術高明嗎?”
“專門的接骨大夫?”老太太蹙眉,倒是一直都沒開口說話的阮氏小聲的回了一句,“咱們縣城有個姓徐的大夫,擅長接骨。”
老太太瞪她一眼,“那姓徐的大夫厲害是厲害,可他定的那個診金,平常人家哪里付得起?你看看我們家,把你賣了都拿不出那藥錢。”
阮氏縮了縮脖子,頓時不敢作聲了。
診金多?
舒予問道,“要多少?”
“不說后面的藥錢,就說看診接骨,我聽說就要這個數。”老太太伸出一只手,比劃了比劃,“普通人家哪里看得起?”
“五兩銀子?”舒予身上還有錢,路二柏是為了救她才傷了腿,診費本來也該她來出。
老太太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