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的沒邊。
陳老接著開口,打斷了張玄想要罵人的心。
“現在,我想給她安排一個對手,好好褪褪她的銳氣!這樣才能讓她走的更遠。”
“接下來你每天來找我下棋,我就會教你,爭取一個月內超過她。”
張玄:“……”
合著還是特么墊腳石唄!
“不干,我才不干,陳老爺爺,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點有多少事情要做。”
張玄不滿道。
不僅僅有繪畫班,還得修煉,本來就有心而力不足。
現在再每天過來下下棋。
得!
想累死他嗎!
“不可能,打死都不可能,你想累死我啊!”
張玄堅定的否決,絲毫沒有轉圜余地。
“這樣,只要擊敗了我女兒,我給你三千塊錢零花錢,而且你想要啥玩具,零食爺爺都給你買,怎么樣?”
張玄眼前一亮,“成交。”
陳老:“……”
“嘴臉。”
陳老眼角微扯。
……
走出門,回家的路上。
張玄樂滋滋的。
三千塊啊!
在他這個年紀,堪比巨款!
有了這筆錢,對修煉上來說有不小的作用。
圍棋業余錦標賽現場。
明亮的燈光下,觀眾席座無虛席。
賽場中央,一個身著白色旗袍的少女正優雅地落下最后一子。
“黑子認輸。”裁判宣布道,“陳清月選手獲勝,晉級決賽!”
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和驚嘆聲。
年僅十三歲的業余七段選手陳清月,再次以壓倒性優勢擊敗對手,向冠軍寶座又邁進了一步。
少女緩緩起身,向對手微微頷首。
她肌膚如雪,眉眼如畫,一頭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,整個人散發著清冷的氣質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。
漆黑如墨,卻透著不符合年齡的沉穩與淡漠。
“陳選手,這是你連續第三年參加業余錦標賽了。”
記者追上來采訪,“請問你對決賽有什么期待嗎?”
陳清月淡淡地掃了記者一眼:“沒有對手,何來期待?”
她的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遍整個賽場,引起一陣嘩然。
這話說得狂妄,但從她口中說出,卻莫名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。
“呃...那您平時是怎么訓練的呢?”記者尷尬地轉移話題。
“訓練?”陳清月嘴角微揚,露出一絲幾不可察的嘲諷,
“對付這些貨色,何須訓練?”
說完,她轉身離去,留下目瞪口呆的記者和觀眾。
少女的背影纖細挺拔,步伐從容,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比賽對她而不過是閑庭信步。
……
張家臥室
張玄盤腿坐在床上,面前擺著從陳老那里贏來的云子圍棋。
他閉目凝神,回憶著今天棋局中看到的那些奇妙陣法紋路。
“三才陣...四象陣...”
他喃喃自語,手指在空中虛劃。
隨著他的動作,一縷縷淡藍色的靈力從指尖流出,在空中交織成復雜的圖案。
這些圖案與棋局中顯現的陣法如出一轍,只是規模小了許多。
“凝!”
張玄突然睜眼,將空中成型的微型陣法推向床頭的水杯。
陣法接觸到玻璃杯的瞬間,杯中的清水突然泛起漣漪,
隨后竟緩緩旋轉起來,形成一個微型漩渦!
“成功了!”張玄興奮地握拳。
這證明他猜得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