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:“上午挑下來的土,大概只夠幾畝地用。”
林婉婉捂住額頭,痛苦道:“肥料啊!”
祝明月:“只能等豬牛發揮作用。”
段曉棠:“暫時用不上的地或者剛開出來的地,可以種苜蓿肥地,也能拿來做飼料。”
祝明月輕聲道:“這些以后再說。”
千頭萬緒,難難難!
偏偏她們三個不僅沒有實踐經驗,連理論儲備都沒有。
事到如今,底氣只有三個字――虧得起。
半下午時,三人急沖沖騎馬回城,洗漱一番趕去參加一場婚禮,幸好是“昏禮”。
不然一天時間,全耗在這兒了。
曹學海手里拎著酒壺,把酒倒出來,重新灌上水,預備著萬一段曉棠敬酒用。
鑒于范成明在關中的神奇操作,吏部曾下發命令,禁止同一衙門所有官吏聚餐,怕的就是被人“一網打盡”。
段曉棠看今天這場婚宴的規格,要真出事,南衙不知結果如何。
右武衛少說八成將官要陷在里頭,余下的兩成,要么在外出公差,要么官品低不夠格。
范成明拽著莊旭段曉棠,滿場找中軍的將校打招呼,有寧巖這個老熟人居中轉和,井水不犯河水,維持表面平靜。
左廂軍要兵馬,中軍要戰力,當真練出兵來,歸誰?
誰摘桃子說不定呢,不過礙于吳嶺吳越和韓騰的面子,暫時停火。
唯一拿得出手的范成明只是一個剛拜將的游擊將軍,等段曉棠爬上來,不知猴年馬月。
段曉棠把范成明當工具人,中軍將校也把段曉棠當工具人。
人都知道和段曉棠喝酒沒意思,專注和范成明舉杯暢飲。
段曉棠和莊旭徹底淪為裝飾物,到一邊閑聊。
段曉棠:“今天催妝詩只念兩首,我還以為每次都要十幾首打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