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這方面可沒有祝明月爽快,林婉婉發誓,再磨磨蹭蹭,非得請白秀然出馬,采取些強制手段不可。
等前院幾個吃的肚皮溜圓,酒反正是沒有的,只有豆漿。才想起他們此行是來做什么的。
再問起段曉棠情況,林婉婉只說吃藥睡下了。
范成明等人到底不似白湛幾個沒官沒職的閑散人員,或者像徐昭然正在休息期間。
確認段曉棠身體沒有大礙,挺著大肚子回營。連馬都不騎,慢慢走一截消化消化。
出了勝業坊大門,吳越方才說道:“梁國公真的崇道?”
“聽來的說法是這般,據說外放時得了機緣。”莊旭想起白雋來右武衛要人時的說法。
白雋雖是一方大佬,但早幾年外放,加之一大家子都閑散得很,和南衙沒有直接利益沖突,吳越等人對他并不了解。
之前白秀然在太平坊收拾人,單純小輩之間的矛盾,不上升到站隊。
自古以來多少風流人物,晚年癡迷神佛,作出糊涂事,將早年英明喪盡,白雋做的不算出格。
他只要求自家人,姑且算嚴以律己,只是把兒子逼到偷吃外食的地步。
莊旭撫摸肚子,“段二肯定清楚些內情,但她不會說。”問就是直覺。
祖傳風疾不算大病,只要平時注意保養即可。些許對壽命的影響,在這個平均壽命偏低的社會下,算不得大事。
或許會對政治前途有些影響,但以當前朝堂的波云詭譎,誰會考慮十幾二十年后的事呢。
等吳越等人離開,孫無咎立刻組織人手將麻將桌圓起來,五個人打血戰到底。
孫無咎和林婉婉輪流墊底,一決雌雄,又菜又愛玩。
段曉棠睡著倒不是托詞,白秀然和林婉婉輪流去后頭看看情況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