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現在才將毛衣拿出來?”
段曉棠摸摸鼻子,“當然是因為我們三個都不會織,一件衣裳里頭全是群體智慧。”
“那你找我們……”白秀然下之意不而喻。
祝明月微微笑道:“思來想去,還差一些本錢,缺一點門路。”
白秀然當即拍板,“缺多少我給你補上。”
富婆就是這么有底氣,和祝明月實在合作愉快,不用費半點心,錢自動進口袋了。
“不著急,聽我慢慢說。”祝明月先給諸位潛在股東說一說錢景,“一只羊一次能剪兩到三斤羊毛,一年剪一到兩次,清洗后剩余一半。一件毛衣大約需要兩斤羊毛線,不到兩只羊的羊毛,就能織成一件衣裳。”
“剛剛那件衣裳的八百文成本,很大一部分是在外頭染色的花銷。”
各色毛線團擺在諸人面前,孫無憂拿起最近的一團毛線,仔細辨別,顏色的確染得細致。
再摸摸另一頭一件更薄的衣衫,和羊毛線的觸感全然不同,“這是什么?”
祝明月:“羊絨衫,穿著更為舒適。用羊絨織成,一只羊產羊絨二三兩,要做成一件衣裳,需要四五只羊。”
孫無憂對細膩柔軟的羊絨衫愛不釋手。
孫無咎:“祝娘子打算怎么合作。”
“我既不打算小打小鬧,也不打算胡作非為。”祝明月先表明心跡,“若想做出一點樣子,靠長安周邊的支持根本不夠。”
“我這邊出一千貫當一半本錢,負責所有技術和管理,另一半折成五成股份付現錢,你們五家分。”
這門生意的確有可行之處,肉眼可見的錢途光明。孫無咎清楚祝明月拉人入伙,除了缺本金,更缺的是勢力。這不是一間酒樓,體量固定,一旦做大必然招人覬覦。
唯有一處不明白,“五家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