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:“多謝李旅帥,其他人接著說。”將話題拉回正題。
其他九個旅帥依次發,段曉棠默默記住他們的名字、長相、家鄉,包括語間透露出的一些小習慣小癖好。
家鄉勾連一圈,都屬于關中地區。
段曉棠:“你們中間多少人識字?”
孫昌安皺眉為難道:“司戈,我們都是粗人。”
段曉棠:“不要求吟詩作賦,認得五百個常用字就行。”
一番扭扭捏捏過后,十個旅帥里頭擠出了兩個。還是到旅帥這一級,換做底下的普通軍士,識字率更低。
段曉棠:“不管新兵老兵,十七條禁令五十四斬讓軍士們背熟,日后要抽的,你們是責任人。明天開始第一天訓練,卯時中校場集合,先早訓再吃飯,不要遲到。”
“屬下遵命。”
卯時中比營中常規訓練早半個時辰,新官上升就不按常理出牌,怎么不叫底下的旅帥忐忑不安。
幾個關系好的私底下難免聚在一起商討對策。
孫昌安急急問道:“打聽出來沒,段司戈什么跟腳?”
劉耿文名字里帶個文,實際大老粗一個。“段司戈之前是王爺的親衛,你們還記得么,前一陣剛來時校場時有個穿著盔甲跑圈的人,就是他。”
李開德:“許多人找他比試,都敗下陣來。”
劉耿文:“今日長史來點人,我才想起來,長史經常被段司戈追著揍。路過時還聽見親衛們說,他倆是私人恩怨。”
孫昌安遲疑道:“長史和司戈差幾級?”
劉耿文:“反正比我們和司戈之間差距還大,聽說長史是隔壁左武衛大將軍的弟弟。”
來頭大背景硬,孫昌安不由得憂慮,“剛才長史有沒有暗示我們給司戈下絆子之類的。”
一個現官一個現管,不管倒向哪個,都要倒霉。
劉耿文搖頭,“好像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