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然語氣不自覺帶點心疼,“曉棠說右武衛大營里吃的不好。”
徐昭然無話可說,人比人氣死人,你有沒有想過,我值守的時候吃的也不好。
不多時李君璞帶著軍制手冊翻墻回來,幾人齊心協力將行李打包。
看著眼前幾個即將成型的碩大包裹,徐昭然還是沒想通,“右武衛大營,怎么做到的?”
怎么做到差點被一個女人給端了。
別說是一個女人,換成男人來也夠離奇。
以前只聽說過萬軍之中殺得七進七出的猛將,何時見過一個人趁夜摸營還差點成功的事。
但凡段曉棠身上多帶一個火折子,別說河間王,皇帝晚上都睡不著覺,眼皮底下的軍營被人燒了。
白秀然將段曉棠之前口述的摸營大綱復述一遍。
李君璞思考一會,“聽起來可行,但應該有其他未盡之。”不是不愿意說,而是不能說,“只能等他回來再問。”如果還能回來的話。
李君璞的說法僅針對思路,行動方面不做置喙。他本人做不到,從小沒有打算過要往斥候方向培養。
但段曉棠行動中體現的素養,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斥候,所以吳嶺才會讓他讀兵書。
徐昭然倒是想起一事,“右武衛大營近來正在換防。”新舊交替。
李君璞搖搖頭,“絕不只是如此。”
哪怕換防,右武衛也不可能只剩小貓兩三只。何況吳嶺晚間留宿,營中巡邏絕不敢玩忽職守。
徐昭然看著眼前三個巨大的包裹,“我一個人恐怕拿不動。”其實拿得動,只是樣子不大好看。
林婉婉手往后指,“家里有一個小車車,你要么?”
徐昭然十動然拒,“不用了。”拿車推著興師動眾,影響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