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寅橫不得深吸一口氣,將自己變的苗條點縮小存在感。行為無果后,看見包裹里竟還有酒,拿起來剛想拔開酒塞,便看見幾個字,“酒精,外傷后沖淋傷口,防止傷口潰瘍。”
二人包裹中食物不同,傷藥各有側重。
秦景包裹中傷藥份量更重,而且是各種外傷藥。葛寅包裹里多是各種家庭用藥。
段曉棠也是考慮到二人一路同行,不必一份食物分兩份裝。
葛寅低頭將剛才翻出來的胭脂水粉裝回去,“有心了。”
送走幾位朋友,生活仍將繼續。
林婉婉成天守著醫館,偶爾出診,兩個徒弟輪流跟著出去。
步步糕和春風得意樓都在東市,段曉棠兩邊跑,上午人多時到春風得意樓幫忙,下午到步步糕盯著裝修,培訓新調來的人員。
祝明月統合幾家產業,想要整合資源,開辟新的事業版圖,朝著真正有影響力的行業進發。
這個世界離了誰都會轉,別人不轉自己也得轉成陀螺。
以至于近來白秀然發覺自己相比較特別閑,想要找他們都不大容易。
春風得意樓竟成了最容易蹲守的窩點。
段曉棠熬過午市最忙碌的一段時日,身上一陣粘膩。在祝明月辦公室里換過衣裳才算舒服,現在手里正拿著一把折扇不住的扇風。
白秀然看他的樣子,“你這樣倒有幾分翩翩公子的姿態。”
段曉棠心底有數,“是風流浪蕩子才對。”
白秀然低頭一笑,“風流是真風流,浪蕩夠不著。”骨子里太剛正。
段曉棠:“你弟呢?”
白秀然:“袁三郎就是我那個被婉婉縫起來的表弟,聽說能下床了,二郎過去看看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