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家應該沒幾分干系,”不是其謹慎家風,而是,“梁國公前幾年外放,不在長安。”
這種事憑白f的資歷年紀扛不下來,非得當家人出面不可。
眼見李君璞口風松動,段曉棠繼續問道:“那他們的軍餉是被貪污還是以次充好?”
砍頭財這種事多知道一分多一分危險,李君璞選擇一個相近的說法,“貪污,幾乎沒人能拿到足額的軍餉。”
段曉棠敏銳地察覺到李君璞話語中暗含的習以為常,“所以,你們習慣了?”
李君璞想起段曉棠家鄉,那里的軍隊禁止飲酒,全然是另一種運轉方式,“如果在你的家鄉,會是什么結果?”
段曉棠義正嚴辭地回答:“一旦伸手貪,必然會被抓住,該吐出來的吐出來,該判刑的判刑,絕不會容忍,哪怕是一文錢。”
李君璞苦笑著轉身,“我原以為你們軍費得來容易,或許會揮霍無度。”
哭哭窮賣賣慘,就能要到手,這得多容易。
段曉棠差點氣到跳腳,“怎么可能,每一分每一文錢都有它應該去的地方。”
種花家的軍費總額雖然讓藍星所有國家都心驚不已,但我們一般只談人均。
人均,已經很少了。
不能再少了!
段曉棠義憤填膺,“這時候應該抓幾個人明正典刑。”
李君璞依然只能苦笑,“能怎么辦,不能宣之于口的規則。”拿到光天化日之下來說便是犯了眾怒。
“潛規則?”段曉棠腦中浮現一個詞。
李君璞點頭,確實貼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