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反應及時,“就是很重很重的刑罰,衙門通常有哪些?”
李君璞:“夾棍、打板子。”
“那就狠狠地打。”聽起來沒有一點創新性,但林婉婉并不打算去開拓李君璞的思路,不然問起一個良民怎么知道許多復雜恐怖的刑罰該如何回答。
段曉棠急忙轉換話題,“盧照秦大哥他們的軍餉糧草快下來了,不久后就要離開長安。”
李君璞同樣注意到兩人聽到糧草軍餉時并無多少喜色,猜出幾分緣故。“不如改日叫上孫大公子一起去我家喝酒。”
這場酒既是交情,也是送別。
秦景盧照自然答應。
李君璞歇夠了告辭,“我先回去守著,你們慢慢玩耍。”
等人走遠了,林婉婉方才感嘆,“李二哥可真夠倒霉的。”不僅事業不順,連感情也是波折重重。
換在林婉婉身上,對方敢退親,不說日后如何,當場肯定要放一句狠話:莫欺少年窮。
更倒霉的是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開。
“曉棠,你以后遇上麻煩事,我一定擋在你前面叫“段郎”,替你斬斷一切爛桃花。”林婉婉胸膛拍得響。
“能不能盼點好,”段曉棠聽得別扭,“還有別叫我段郎。”
林婉婉:“總不能叫“棠郎”吧。”
螳螂。
段曉棠忍不住翻一個白眼,“滾。”
林婉婉:“那段郎。”
段曉棠:“段你妹。”
通常段曉棠是個極為注意修養的人,但聽到這樣的稱呼很難不爆粗口。
林婉婉:“曉棠,你不要別扭嘛。”
段曉棠千辛萬苦到嘴邊的“扭你妹”咽回去,“我忘不了無量山洞里的段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