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那是孕婦,誰敢惹!
于是一群人只能眼睜睜看著李君璞在這尷尬至極的場面里繼續掙扎。
十七娘不理會李君璞可有可無的關心,只看著他身上青色的官服覺得刺眼,“我還是習慣看你穿盔甲的樣子。”
林婉婉再看不知姓氏懷孕的十七娘,上上下下透出的意難平,也不知是對自己還是李君璞。
李君璞甫一入仕就是京縣尉,青色官服,佩u石帶。何時有過穿甲的時候。
只能是在他入仕之前,這關系看來有些久遠了。
不能從軍是李君璞心中的一根刺,可面對懷孕的十七娘,連火都不能發。
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,遠處一個擎著新鮮荷花的男人走過來,“十七娘,二郎,你們原來在這兒。”
李君璞不知是解脫還是尷尬,“剛巧碰上。”
來人比李君璞年長幾歲,看來是個沉穩的人,扶著十七娘的胳膊,“日頭大了,我先送你回去。”復又對李君璞道:“二郎,有空來家里坐坐。”
李君璞點點頭,“好,慢走。”
如果忽略幾人奇怪的關系,看來是再尋常不過的寒暄。
李君璞沒等來冒充的女友解救,反等到了對方正牌子丈夫。
目送十七娘及其丈夫離開,比起眼前更尷尬的在背后。
李君璞深吸一口氣,轉身面對一眾朋友,目光或直白或含蓄都只有一個中心思想:她是誰,你們什么關系?
李君璞挑了一個空位置坐下,段曉棠拿出干凈杯子給他倒一杯剛上的紫蘇飲。
今日李君璞若是不給出一個官方說法,這些人心底還不知該怎么揣測編排呢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