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謝長安人民沒有往圍墻上插陶瓷片的習慣,不知道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宅院,圍墻修的高又闊。
段曉棠另辟蹊徑,從圍墻上走,一路觀察,葛衣男人、半歲嬰孩……
同僚抬頭,看見段曉棠在圍墻上白衣翩躚,“好俊的身法!”
徐昭然這時信段曉棠說若無弓弩,能在重重追兵下逃出生天,絕非虛。
卻不知院墻之中正有弓箭對著他。
坐在院中的中年男人面容剛毅威武,揮手制止護衛的舉動,“他沒有惡意,去看看外頭出什么事了?”
段曉棠腳下的的圍墻不僅高闊還長,可見是個大宅院。圍墻沒有走到底,就叫他發現了目標。
絕對沒錯。
此地人潮稍微稀疏一些,段曉棠翻身下墻,趁人反應不及,一腳將人踹倒。
葛衣男人懷中的襁褓脫手而出,飛身上前接住。轉身再將爬起來的男人再度踢倒,面朝地手反剪到背后,被段曉棠單腳踩住。
電光火石間霹靂手段將四周行人嚇住。
段曉棠立即解釋,“這是人販子,搶了人孩子。”
葛衣男人不住掙扎,“我不是我沒有,是他搶了我孩子!”
段曉棠腳下使勁,最恨人販子了。“孰是孰非,我們等官府來辯白。”
懷中的小嬰兒一直在哭,哭的人耳膜都要破了,心肝都要碎了。偏偏段曉棠為了維持局面,不得不故作鎮定。
等徐昭然帶人趕到,可算見著親人了。
段曉棠眼睛望著腳下,“這就是那個搶孩子的人販子。”隨即轉到正題,“徐昭然!”
救命啊,他一直哭!
徐昭然看出他的窘迫,既要制住人又要抱著孩子。伸手接過小嬰兒,兩位同僚上前接手人販子。
段曉棠趕忙退到一邊,看著徐昭然懷里的小嬰兒后怕的不住拍拍胸口,“剛才嚇死我了,差點以為會把他骨頭抱碎了。”
徐昭然將孩子斜抱在懷中,哄是不可能哄的,不過輕輕晃動安撫。“你怎么不會抱孩子呢?”
剛才段曉棠的姿勢明顯生硬,“這不是每個……”
徐昭然止住口,這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的嗎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