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反應過來,“你在春風得意樓與我交談試探,還跑到我家里去,打的是以身犯險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主意?”
烏友此舉亦是無奈,無法悄無聲息的進入小院,只能大張旗鼓的上門。原以為會是虛與委蛇,結果被不假辭色的趕走。
“抱歉,是我多心多疑,給你造成了困擾。”
直到春風得意樓文會那一日,烏友才確定,段曉棠并無任何嫌疑,他任何看來奇怪的行為背后,都只是與常人想法不一樣而已。
“之前的救助之情,以及這段時間添的麻煩,我都會補償。”
“不必,解釋清楚就好。”烏友的補償段曉棠真不敢隨便亂接,生怕再沾染麻煩。
不得不再多說一句,“我當時真的只是恰逢其會。”結果倒了八輩子霉。
路邊的野花不要采,路邊的男人也不要隨便救,任他摔死也好,淹死也罷。
“是我多心。”烏友俯身鄭重行禮。
若是尋常女子,對上烏友前一陣的嘔心剖白,說不得小鹿亂跳芳心暗許。
可惜段曉棠沒有那根弦,更不明白長安百姓含蓄表達。
一通驢頭不對馬嘴,成功解除自己的嫌疑。
“既然我已經洗清嫌疑榮獲清白,”段曉棠的話不無嘲諷,泥人也有三分火氣,“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