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曉棠:“明天放榜,除了考后去葛大哥那里坐了一會,一直在大慈恩寺閉門讀書。”
白湛:“能考中么?”
杜喬有才,但科舉無論對學子還是權貴都極其陌生,沒人能把住其中脈絡。
林婉婉:“不好說。”
祝明月雖然猜測因為長安紈绔實在扶不起來,這次科舉可能擴招。
但這賭的是人心,不能拿出來說道。
門再次咚咚響,段曉棠:“我去看看。”難不成柳三郎又來了。
打開門見到來人,段曉棠頓時面色一冷,“你怎么找到這里的?”
邁步出來,用身體擋住院中景象,順手把門帶上。
來人正是烏友。
面對質疑,烏友眼中閃過一絲慌張,“我看你好幾日沒去上工,特意來看看。”
段曉棠聲音愈冷,“你從哪里找到我的地址?”
烏友:“問的。”
段曉棠:“問的誰?”
烏友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場景,他們不該氣氛和樂,賓主盡歡嗎?
現在卻連門都進不去,“你是在審問犯人嗎!”
段曉棠:“如果你覺得是,可以是,我需要先確認你沒有惡意。”
現代單身女性獨居最大的恐懼之一――被人尾隨跟蹤。
“當然沒有,”烏友辯解,“我們在春風得意樓聊的不是很好嗎?”
“那是酒樓,你是客人我是員工。”段曉棠強調,“但這里是我家。”
烏友理清前后語,察覺到段曉棠陡然變化的根本原因,“你覺得我不請自來是一種冒犯?”
段曉棠:“不然呢?”
烏友眉宇低垂,聲音全是頹喪與無助,“我只是想見見你,想與你親近,并無惡意。”
人先服了軟,段曉棠也不想真將關系搞僵,“謝謝,我沒事,只是家里有些忙。你可以放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