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叫我來的。”謝靜徽真不愧是爹爹好閨女。
朱淑順搖搖頭,“我不知道。”
林婉婉看著眼前一對臥龍鳳雛的徒弟,一個爹寶女,一個無知少女……算了自己當初選擇學醫的目的也不單純,“你們有許多時間來想這個問題,尋找屬于自己的答案。”
三人再說幾句,才知道細條瘦弱的朱淑順年紀居長,而更高壯的謝靜徽實歲只有十一,距離十二歲生日還有兩個月。
這點細枝末節的問題林婉婉并不計較,是她事先沒說清楚虛歲實歲。能看出來謝大夫家中條件更好,對女兒也更偏愛些。
林婉婉:“這契看得如何,可有異議?”
朱謝二位大夫:“并無。”
林婉婉又將契紙遞給朱淑順和謝靜徽,“你們都識字,好生看看,一字不落,這關系到你們的將來。”
起身走幾步拉開連通后院的簾子,找了一個看起來空閑的女工,讓她去坊門口請趙大夫過來。
朱大夫直來直去慣了,“契書不是隨手寫的吧?”律法人情皆有顧及,字跡和五谷豆坊、濟生堂以及門口對聯一模一樣。他見過林婉婉開方,字跡可不是這樣。
“有一位朋友自幼精研律法,我昨日專門去尋他擬的,請家人幫忙謄寫一遍。”林婉婉舉起右手,尷尬道:“我的字,只能開方子。”
謝大夫想起春風得意樓也是這樣的字跡,倒是一筆好字。
“林大夫,”還未正式拜師,謝靜徽只能如此稱呼,“十七歲前都不能成親么?”本來就不想成親離家,這樣最好,怎么混到不能出師呢。
林婉婉以為謝靜徽介意不能成親的條款,“立業成家,好好學出師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雞同鴨講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