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若是早來半個時辰,就能看到我在井邊英勇殺雞拔毛的身影。”祝明月和段曉棠全程觀摩學習,為何偏偏是林婉婉,因為醫學生學習過程中難免會和小白鼠兔子親密接觸,勉強算有些經驗。
白湛想起離開武功匪寨之后,段曉棠一直在河邊洗手,“原來她以前連雞都未曾殺過。”當時還以為是怯懦。
杜喬想到段曉棠曾經冷靜地模樣,她是被困匪寨眾人的主心骨,如果她都繃不住,那他們未必能戰勝留守寨子的人逃出生天。但在之前連只雞都沒殺過,難怪何金殺人時她會怔住,但也僅僅只那么一瞬,很快調整過來。
林婉婉倒是沒想那么多,“后來廚房招了幾個雜工,王師傅露了一手,豆腐切得比頭發絲還細。曉棠當時都看愣住,就此金盆洗手,讓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。”
段曉棠從雅間外探進頭來,笑道:“你們在說什么?”
林婉婉立刻甩鍋,“白二笑你刀工差。”
段曉棠無所謂,“比之前有進步就行了。”
祝明月捏著兩只酒杯進來,散給段曉棠一只。說著場面話,“多謝諸位長久以來的照顧。”從桌上的酒瓶里倒上一杯,一飲而盡。
林婉婉原本湊過來,是打算將自己杯子里的的甜飲倒給段曉棠的,卻被拒絕了。
段曉棠學著祝明月的動作,也給自己,滿上一杯。“感謝的話都在酒中。”
酒入喉頭有些辛辣,忍不住吐吐舌頭,沖祝明月笑道:“我們這算不算把自己坑了。”
祝明月戲嗔一眼,“只有你而已。”酒量不上不下,不似林婉婉有底線,能不喝就不喝。
白湛挪開一個位置,“你們還沒吃吧。”
段曉棠自顧自坐下,“別說鍋底,連腳底都快冒火了。人人都來問我鴨子呢,我怎么知道鴨子哪里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