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位暗暗盤算,華天樓的價格可以說是十分劃算的,于是放開矜持,任性買買買。正所謂,倒了華天樓,肥了味尚居、寶隆和、長新樓。
姜永嘉一頓操作猛如虎,將華天樓的庫存清空大半,祝明月看了看大概數字,“我們換桌椅餐具的錢有了。”
姜永嘉問道:“祝娘子,剩下的怎么處理?”
“看有沒有其他酒樓聽著信來,處理不完的話,”祝明月瞧著桌子,“等后頭人手充足,在門口擺攤散賣。”
姜永嘉知道祝明月是鐵了心和華天樓切割,正好回籠資金。“沒問題。”
祝明月整理桌上散落的紙張,站起來,“今天就到這里,散了吧,明天見。”
姜永嘉:“我待會讓家里把被褥送來,這幾日住店里守著。”
祝明月反應過來,他們能將華天樓全盤接收過來,中間空檔的幾天時間內沒有遭受一點損失,要么外頭人短時間摸不清虛實,要么是白家派人把守著。反正對長安城的治安水平信任度不高。
“那辛苦姜掌柜了!”
姜永嘉笑道:“都是該做的。”
余下兩個賬房面面相覷,既然讓他們第一日來報到,就是認可核心的位置。現在要不要也把被褥搬過來夜里守店?
沒曾想頭一天上班遇上卷王同事,怪不得人家能當掌柜呢!
路上段曉棠問祝明月對幾人的看法,祝明月語氣平淡,“兩個賬房不好不壞,掌柜倒是個合格的打工人。”
工具人不需要區分出身來歷,良籍賤籍,好用即可。
不行就換,資本家的邏輯就這么簡單。
林婉婉爬上梯子,將繩子從門上穿過來,大聲喊道:“長度夠嗎?”
趙瓔珞站在門后的屋檐下,鐵鈴鐺上頭系著繩索,吃力的舉起來比劃著高度,“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