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對“水滴頭穿”效果感受不強烈,龔三臉色青白身體顫抖卻依然咬緊牙關。
祝明月決定上一個更直觀的,“還有一種刑罰名喚“蜜刑”,在你的身上劃上細小的傷口,傷口上涂滿蜂蜜置于野外,蟲蟻順著蜜味血腥味爬到身上,通過傷口咬食你的皮肉、筋骨、內臟。猜猜是血先流干還是先被蟲蟻吞食完呢?”
葛寅忍不住吞咽口水,發誓三個月內絕不喝蜜水。
看著龔三晃動得越來越厲害的身體,祝明月湊近了說道:“我最欣賞硬骨頭,給你一個選擇,水刑還是蜜刑?”
“我都不選,我都不選,”龔三情緒瀕臨崩潰,“我說,我全說!”
“曾經有個女人性子烈,一頭碰死了。不是我們殺的,是她自己撞死的。公子本想把人扔到亂葬崗,正好遇上兵丁在那盤查,就運到城外十里龔家地里埋了。”
祝明月撤下戲謔的面孔,正色道:“時間、地點、那個女人的特征、還有埋葬的具體位置。”
已經開了口,剩下的掏出來就不難了。
等龔三交待完,等待他的是同樣的迷藥帕子和祝明月左手抄的口供一份。
孫無咎幾度遲疑終于開口,“祝娘子,你從何處得知這兩種刑罰?”哪個閨閣女兒會接觸這些。
“多看書,書里什么都有。”祝明月輕哼一聲。
孫無咎看出她只是故作姿勢嚇唬龔三的,“如果水刑和蜜刑嚇不住他怎么辦?”
祝明月無所謂道:“我準備了十個。”轉而問林婉婉,“baby,老實告訴我,你當初有沒有選修過法醫課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