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暖整個人如同被晴天霹靂般,愣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母蟲……被吃了?!!
這是哪個神人?哪個天才能干出這種事情,按照女人的形容,那母蟲應該長得非常惡心,竟然還有人對那東西下的去口。
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嗎?
不對不對……
母蟲被吃,要是死了的話,按理來說,其他的食尸蟲應該都死了,這個病就不應該再繼續蔓延了。
那也就是說,要么那個人吃的并不是母蟲,要么,就是即便被吃了之后,母蟲也沒有死。
是要去尋找那個吃掉母蟲的人嗎?
“你說的那個男人有沒有什么體態特征?”
夏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神展開。
夜半三更闖入學校為哪般,只為模擬喪尸變異,生吃蟲子,滿足異食癖。
“看起來挺魁梧的,身高大概一米八六左右,嘴角下面有一顆痣,像是媒婆痣,其他的特征也沒有了。”
“等等,你是說那個男人嘴角下有個媒婆痣?”
夏暖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,除了身材魁梧對不上號以外,其他的似乎都很女人給出的特征。
病床兩米左右,那男人瘦歸瘦,但從占據病床的長度來看,就知道他的身高不矮。
嘴角下也是有一顆媒婆痣的。
所以是這貨把蟲子吃了,然后現在又將自己畫地為牢,困在了醫院。
如果真的是那個男人吃到了蟲子,現在的母蟲雖然沒死,但估計也跟他融為一體了,要想結束這一場疫病,那就必須要燒死那個男人,食尸蟲除了高溫消殺以外,沒有任何辦法。
那男人用人類的身軀作為宿主,可扛不住高溫消殺,蟲子還沒死呢,估計他就得先死了。
夏暖仔細回憶了一下,他在與男人溝通的時候說的,只是有辦法救他,但并沒有說具體是什么辦法,估計男人即便是融合了蟲子,現在對這東西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,最起碼沒有結晶強行灌輸給她的知識清晰全面。
他擁有自己的意識,所以他控制著,外面的大霧也想要早點解放。
他的能力如果僅僅只是升騰起霧氣,未免太廢了些人也不會那么自信,那么夏暖可以理解為這個男人擁有改變大霧組成結構的能力。
在大霧之中,夾雜一些比較危險的毒,確實能夠做到讓人瞬間一命嗚呼的地步。
而這個男人的能力有點過于強大了,他能感知到這座城市,是否來了人,而且還能精準的控制自己的霧,把人引誘并控制起來。
如此大范圍的影響,哪怕是一點攻擊力都沒有的輔助能力,在短時間內也做不到。
這期間或許會有,男人一直不懈的努力,提升自己的精神力的原因,但更多的應該還是借助外界力量。
阻攔那些原本住在城市里的人離開……
這件事情一定有利可圖,再結合時間點,夏暖猜大概率是男人在吃掉母蟲之后獲得了一些甜頭,他可能與母蟲融為一體,擁有指揮食尸蟲的權利。
“我想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,多謝。”
夏暖還是要去學校看看的,雖然已經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,而母蟲又極有可能被變態男吃掉了,但她還是要眼見為實才行。
出來后她馬不停蹄的前往學校。
昨天經過她的不懈努力,學校殘破的建筑樓,掉落下的零散碎片,已經所剩無幾。
這回為了找母蟲,夏暖打算將所有礙事的東西都收到空間里賣掉。
又開始吭哧吭哧的干活。
可惡,天生勞碌命。
活一旦干起來,就發狠了,忘情了,沒命了。
夏暖干的不知天地為何物,什么破爛都扔到空間里賣掉,這一會兒就到了半夜。
窒息感的感覺再一次傳來,夏暖痛苦的捂上了脖子,趕緊從空間里掏出氧氣罐,給自己猛猛加氧。
這種感覺是身體由內而外的問題,哪怕現在逃回了空間也沒有用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,無時無刻都在反應的窒息感,讓她度秒如年。
緊盯著鐘表慢慢滑過,夏暖在心底里默默計算,這一次的窒息又會持續多久。
三個半小時……
食尸蟲在體內發作的越來越厲害,整整三個半小時,她一直都無法呼吸。
看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。
終于度過了危險期,夏暖想著一鼓作氣,在學校進行了地毯式搜索。
所有的角落全都翻遍了,但也依舊沒有看到任何像蟲子的玩意。
她甚至去旁邊找了找,左右兩條街翻找一遍,也依舊什么都沒看到。
靠,母蟲還真的被吃了!
夏暖在心底里暗罵了一聲,開始苦惱起,該如何弄死病床上男人的事情了。
霧這種東西,無孔不入,哪怕是屏住呼吸,也會從皮膚滲透進去,要是正常地大霧變成了毒霧,她怕是沒有反抗能力。
首先得讓那個男人放松警惕,在趁其不備的時候,弄死他。
母蟲一定要用火燒,將男人當做母蟲看待,他也必須經過烈火炙烤。
可被火燒是很漫長的過程,不能一擊,要了對方的性命,那么這個人,就可以隨時反擊,哪怕只剩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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