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的話說起來雖然輕松,不過本身卻是很看重這件事。
不管怎么說,在長河酒業和姜家酒面前,太公酒本身還是太過弱小。
他對姜家其實是非常了解的,甚至比姜宸還要了解三分。
但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這句話,并不是完全合用的。
當雙方的差距大到一定程度時,所有的技巧,謀略就變得沒有太大的意義。夏華國有句古話叫做一力降十會,那是十分有道理的。
想要完成蛇吞象的壯舉,那也要有異于常人的手段和策略。要想為人所不能,定要做常人不敢想之事。
姜宸點了點頭,看了看手表道。
“長河酒業過來談判是一天后,現在還來得及,我先去一趟姜家鎮,連夜把這件事辦好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就在姜宸即將轉身離開辦公室的時候,王云轉過身拿出一個錦囊遞給了姜宸,緩緩道,“我估計你這次過去,還會有些波折。那這個錦囊帶上,如果到時候有什么麻煩,你就把這個錦囊打開,他會告訴你怎么做的。”
姜宸面色抽搐。
錦囊,這都什么年代了,通訊這么發達,直接一個電話就完事了。
哪里還需要什么錦囊。王云還真以為他是諸葛孔明啊。
不過看著王云那堅定的神色,出于對于王云的信任,姜宸點了點頭。
與此同時,江城一家國際酒店中。
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姜長河父子,臉色黑的嚇人。
姜遠義大聲罵道。
“爸,咱們就這么算了嗎?”
姜長河揉了揉自己的屁股,罵的姜遠義狗血淋頭道。
“你這個廢物,咱們現在能怎么辦?這里說到底是人家的地盤,我們怎么去和他們斗?沒看見之前人家招招手指頭,都能拉過來一幫子人,把我們打成這樣?”
“那我們現在去和長河酒業合作,負責這件事的趙然和我也認識,我要弄死姜宸那小子!”
姜遠義不甘心道。
他和趙然都是在金陵長大的,自己的咖位雖然比不上趙然,但也算是一群富二代。
加上又都愛一些富二代經常干的事,兩人也算是認識。
這次被姜宸和王云這么羞辱,姜遠義自然想要立馬出出這口惡氣。
不過他的話可是把姜長河氣的夠嗆,直接指著自己兒子的鼻子罵道。
“說你是個廢物還真的是個廢物!那不過是我之前嚇姜宸罷了,你以為你是誰?和長河酒業合作這么大的事是你能做主,還是我能做主?還是你想你爺爺親自去談?”
“你就不知道用你那個豬腦袋好好想想,咱們先盡管其變,等長河酒業把太公酒壓榨到沒有生存空間的時候。再出面,到時候不是能用最小的代價把太公酒搶過來?”
說了這些他還有些不解氣。
畢竟不管這孩子廢物不廢物,總歸是自己的種。要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,瞞著姜成雄私自和長河酒業的人接觸……
要知道,姜成雄是最講規矩的一個人,到時候別說自己這個兒子了,就是自己都要受到牽連。
罵了足足半小時,姜長河自己也有些罵累了,喘著粗氣,喝了一口水。
“爸,難道咱們就這么算了?我實在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惡氣!想起姜宸剛才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,我就想弄死他。”
“而且,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?你在金陵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,這要是這樣的事傳出去,那最后還不是丟的你的臉嗎?”
姜遠義委屈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