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子找了一個無人之處,這才把玉屏風取出來。
玉屏風一拿出來,就主動漂浮到空中,快速地變大,很快就變成一丈大小。
屏風的畫面之中,一名看不清面貌的人,從遠處緩緩走來,然后站在屏幕前面止步。
神秘人站在玉屏風前,伸出一只手,向二狗子勾了勾手指。
二狗子老老實實地走上前去,以為對方會有什么指示,幫他們干了那么多壞事,也許要獎勵自已也說不定。
“你為何等了這么久?”
然而,迎接他的,并不是什么獎勵,而是劈頭蓋臉地質問。
“我……”
剛才周圍人多,不太方便,這才找了一個無人之處,耽誤了點時間。
二狗子還想找個借口解釋,就見神秘人抬起手,隔空扇了一下。
“啪!”
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,突然撞在二狗子臉上,撞得二狗子身體向側面連著翻了十幾個跟頭,才重新站穩。
當他重新站起身的時候,左邊的臉已經腫得像個大饅頭一樣高高鼓起,下巴也脫臼了。
二狗子無緣無故地就挨了一巴掌,心中升起一股怒火,沖得眼冒金星。
把幾根手指伸進嘴里,抓住下巴,往下,往前一拉,“咔嚓”一下,將脫臼的下巴復位。
這時,屏風里的神秘人,又輕描淡寫地向二狗子勾了勾手指,指了指他還完好的右臉。
大概意思是只打了一邊,左右不對稱,示意他把右臉也湊過去給他打。
“去你母親的!”
二狗子剛才無緣無故挨了一記耳光,本來就怒火中燒,現在看到對方如此囂張。
當即,他祭出扶桑劍,向玉屏風上的神秘人影狠狠斬去。
“轟!”
一聲巨響,玉屏風被斬得往后面翻滾著飛出去很遠。
但很快,玉屏風又穩穩地漂在空中,向二狗子逼來。
挨了剛才那一刀,屏風中的人影,仍然毫發無損。
就連玉屏風的表面,也沒有任何傷痕。
這一點,他以前就試過,玉屏風的材質極為堅硬。
他早就知道了,自已全力一劍,也傷不到玉屏風。
只是有一點沒想到,神秘人能隔著玉屏風傷到他,他全力一劍,全都被玉屏風擋下了,神秘人的衣袍都沒動一下。
“轟轟轟……”
二狗子繼續操控扶桑劍,往玉屏風上上斬去。
與此同時,扶桑劍中噴出一股金色火焰,帶著熱浪向玉屏風席卷而去。
“太陽真火!”
神秘人見到太陽真火出現的那一刻,還是略微有些驚訝的。
二狗子一劍連著一劍,起碼對著玉屏風轟擊了幾十次,也噴出了幾十道太陽真火。
直至將扶桑劍中積攢的太陽真火耗盡,才肯罷手。
金色的烈焰,已經將玉屏風包裹其中。
玉屏風帶著這團火焰,定定地懸停在空中,總算沒再追擊二狗子。
片刻過后,太陽真火終于熄滅。
只見玉屏風仍然完好無損,站在屏風中的神秘人,衣角都沒弄臟。
“哼!一個連奴隸都不如的東西,打你是給你臉,還敢反抗。”
神秘人再次抬起手,輕輕地揮了一下。
二狗子看到他抬起手,早就想躲避,然而,他心中才剛升起這個念頭,還來不及動作,一股無形的力量,已經重重地落在右臉上。
這一記耳光,再次抽得二狗子翻了好幾個跟頭。
右邊的臉也被打得高高腫起,現在兩邊對稱了,整個臉都胖了好幾圈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也許是因為剛才二狗子的反抗,徹底激怒了神秘人,此時抽了兩耳光,并不就此罷休,繼續左右開弓……
“啪啪啪……”
一記又一記無形的力量,狠狠地抽打在身上,二狗子好幾次想要阻擋,反抗,卻都是有心無力。
在神秘人的面前,他平時足以自傲的實力和修為,根本不值一提。
狠狠地打了一陣,神秘人大概也盡興了,這時才收手。
“記住,你在老夫眼里連奴隸都不如,只是一條干活的狗,甚至連狗都不如,想讓你生,你就生,想讓你死,你就得死。”
二狗子此刻,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,身上的排骨也斷了十幾根,一個腰子也被打爆了。
他咳出了一大口血,低著頭,神識暗中聯系葫蘆。
目前只是皮肉之傷,侮辱性很強,實際傷勢不算大,如果有性命危險的時候,他就第一時間躲進葫蘆里。
現在還沒到那種緊急關頭,不想在這種高手眼皮子底下躲進葫蘆。
“老夫需要一大批優質的飛升者,限你在三年之內,培養出100名丁級以上飛升者。”
神秘人過足了手癮,打夠了,心情愉悅,念頭通達,這時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平和了很多。
難怪別人都說強者情緒更穩定,性格更平和。
因為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,看不順眼就隨便打一頓,或者干脆就殺了,沒有任何煩惱,念頭通達。
相對來說,弱者的情緒就沒這么穩定了。
比如現在,二狗子挨了揍,打又打不過,性命都被別人捏在手里,心里恨得咬牙切齒,一肚子的戾氣。
他這種情況,很難做到情緒穩定,念頭通達的。
“做不到,沒有!”
二狗子捂著臉,咬牙切齒,拒絕得很干脆。
心中本就憋了一股火氣,有本事你就殺了我,幫你們干盡了壞事,一不合還挨頓打。
既然連狗都不如,他可以去找一條狗來給他干活。
“哼,做不到?
做不到留你也無用,我會派人屠盡整個世界,一條狗不聽話,老夫可以換一條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