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二狗子騎著大鵝回到蛇口山,先看了一眼羽山,人在地里踏踏實實干活。
又習慣性地看了一眼田里的靈藥。
“咦?”
“靈藥怎么又少了兩株!”
二狗子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還看過的,出去一趟,回來兩株靈藥就不見了。
“羽~山……”
“主人,我真的沒偷靈藥!”
還沒等二狗子動手打人,羽山已經開始狡辯。
“不是你,還能有誰?”
現在,羽山說得再好聽,他也不會相信。
自從上一次逃跑,已經徹底失去了二狗子對他的信任。
人一旦有了污點,就永遠洗不掉的。
不由分說,就逮著羽山暴揍了一頓。
這家伙以前挺慫的,每次一挨打就全部交代,現在還變得嘴硬了,死不承認。
所以這次打得更狠。
打完之后,二狗子還是又好好語安慰了羽山一下。
揍他一頓只是手段,而不是目的。
真正的目的,是要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,以后不會再犯。
打一頓果然有用,接下來的好幾天,沒再出現靈藥丟失的情況。
自從縣城回來后,二狗子這幾天也在組織春耕生產。
一年之計在于春,很多莊稼錯過了春天,就只能等到明年了。
現在整個安昌縣的空地實在太多了,佃戶不夠用,根本種不過來。
二狗子除了從上一任太爺手上買的地產,另外又陸陸續續買了一些土地。
手里的田土共有一千多頃,一頃等于100畝,有十萬多畝。
另外還有未開墾的荒山無數。
荒山暫且不顧,它僅僅這十萬多畝土地,起碼需要幾千壯勞力,再拖家帶口,就得養一兩萬人。
人口本來也是嚴重不夠的,不過他卻意外地解決了這個大問題。
他前年因為心太軟,花費大量糧食養活了手下的三千多人,戰死了幾百人,還剩下有2600多人。
現在,這兩千多練過武的人,戰時能沖鋒陷陣,和平時就是一批強大的勞動力。
干農活一個能頂兩三個,拉犁耙比牛還快。
這些人還都是二狗子花錢買來的奴仆,大部分都是一文錢一個,賣身契還留在手里,連工錢都不用花。
唯一的缺點就是修煉之人胃口好,飯量大,能干也能吃。
僅僅這兩千多人,就耕種了二狗子手里大部分半土地。
僅剩少數位置比較偏遠,不相連的土地,才佃租出去。
佃戶方面,他也不怎么發愁。
去年二狗子騎鵝平定安昌縣各支叛軍時,大量的叛軍小兵四處流散。
司馬義心善,把這些人都安置在一些村莊里,還送了些糧食。
這些人熬到現在,全都是最搶手的壯勞力。
當初被司馬義安置的那批人人,大部分都成了二狗子的佃戶。
所以他這邊春耕缺人的問題算是解決了。
不過二狗子還是響應丁縣令的提議,又給佃戶們降了地租。
把地租降到了兩成。
這樣只要有一個正常的收成,大部分佃戶都能夠吃飽飯,還能有些余糧儲蓄。
至于其他地主,就沒這么好運了,招不到佃戶,田地只能拋荒。
現階段還好,朝廷給免了稅賦。
但三年之后,就算是被拋荒的土地,也要繳納稅賦。
手里擁有大量田地,又沒有功名在身的人,還會倒虧。
迫不得已,只能把手里田產,廉價轉賣。
二狗子現在只要有人賣,他就買。
之前戰亂時期,缺少糧食,金銀銅遠遠不如糧食值錢,他手里囤了很多金銀。
同一時間,安昌縣各支商隊在丁縣令的號召下,確實很給力,從其他地方帶來了大量的人口。
這些人一到了安昌縣,竟然奇貨可居,被各方地主瘋搶。
漸漸地,其他州府的人口聽到消息,也有一部分拖家帶口,主動遷徙到安昌縣。
那些外地人一來,發現這里確實是一片樂土,地租只要兩三成,地主很和善,很好說話。
特別是安昌縣的父母官,還是一位青天大老爺,不貪錢,不刁難百姓,待人和善。
整個大周王朝,也很難找到比這里更好的地方。
經過幾個月的休養,安昌縣人人安居樂業,慢慢的恢復了幾分人氣。
以至于,那些靠販賣人口為生的人伢子,都快要失業了,只能轉戰外地。
不過,二狗子今天剛從地里回來,卻又遇到一群小乞丐,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二狗子以為他們要討吃的,也沒在意,從懷里摸出一些紅棗,就要散給這些小乞丐。
“東家,我們不要紅棗,想要賣身給你為奴。”
這時候一個小乞丐過來,扯著二狗子的褲腿說道。
二狗子一看這小孩還挺面熟的。
用衣袖幫小孩把臉上的臟污擦干凈,露出一張黑乎乎,少年老成的臉。
呃!
這不是阿虎那個很會干農活的兒子嗎?
“你怎么在這里,你的爹娘呢?還有你幾個叔叔伯伯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