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葉無瑕等人所想的想一樣。
看守門房的小弟子并沒有立刻傳訊,反而一臉得意地躲在遠處偷看。
另一個和他共同看守山門的弟子,有些躊躇不安地說:“我們這樣不好吧?畢竟事關尹師姐,我們還是早早通知門主吧!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!”
說話間,他一把扯過同伴的傳音符,不許他通風報信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么可是,哼!一群殺人兇手,還敢來我們煉器門放肆,我今天就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。”
“但門主若責怪下來……”
“你不說我不說,誰知道這事!他們以為他們是誰,想求見我們門主,就能馬上見到?再說,你怕什么,我弟弟可是內門弟子,有他在,能出什么事?”
共同守門的弟子心里罵娘。
是!
你是沒事。
因為真出什么事,他就是背鍋的。
原本平時就仗著有個在內門的弟子,在他們一眾外門弟子面前狐假虎威,要求他們以他為首。
現在竟然鬧這一出。
天一宗能和他們煉器門對上,又全身而退,明顯不是一個無能的宗門,雖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知道這個宗門。
方若棠感知力較強,很快就察覺到了兩個門房就跟兩只老鼠一樣躲在遠處偷偷觀望。
她出于好奇,聽了他們的談話。
一下就氣笑了。
也不知道這兩個弟子哪里來的膽識,敢這樣對他們。
突然就懂了無知者無畏這句話。
兩個看守門房的弟子修為境界低,大約連神識外放是什么都不知道,但凡他們了解一點,都不敢躲在前面看熱鬧。
就這么一點距離,甚至都不用多高深修為,只要有意,就能察覺得到。
“怎么了?”
容行垂眼看方若棠冷笑,意識朝著她看的方向打探,也發現了躲在后面的兩個人,當下不悅地蹙眉。
方若棠手指一抬,指了一個方向。
在場的人,立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不是,他們有病吧!”
江望舟當場破防。
他剛才一直在和元昭真人說話,關于天一宗內部弟子的晉升,他們想搞一個宗門弟子大比。
畢竟天罡門再加入,等于說是三個宗門整合在一起。
做做團建活動,讓弟子間更快地拉近彼此間的距離。
否則就他的修為,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兩個守門弟子的行為。
想他萬劍閣雖說不大,但至少也是有名有姓的宗門,他堂堂一宗之主,以前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委屈。
“李門主,在下江望舟,天一宗二長老,可否一見,有要事相商!”江望舟的聲音里灌入了靈力,就好比武俠片里的獅子吼一樣,聲音一下在附近的山頭傳遍了。
方若棠剛才準備也用這一招的,看到江望舟主動了,她也就不破壞自已淑女的形象了。
倒是躲著的兩個門房,一下臉色就變白了,其中一個更是癱坐在地上,嘴里喃喃地說:“完了,完了。”
反倒是出主意的人,強撐著說:“閉嘴!怕什么,有我弟弟在!”
癱坐在地上的人抬眼,嘴里囁嚅,想頂嘴說什么,但又抱著僥幸的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