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云老祖無懼無畏地看了回去,大聲說:“反正你們都有六兄弟了,再多一個少一個有什么關系,而且那人又有微塵花,又是爐鼎。”
“有點道理。”杜仲忍不住接話。
“使用爐鼎也分男女嗎?”崔時序臉上是恰好的疑惑,就好像真的只是單純的在好奇這件事情一樣。
杜仲看去,解釋說:“這倒不是,男女皆可。”
崔時序垂眼勾唇,望著慕容老祖說:“那你……不是剛好可以,畢竟,你也不想被壓吧?”
慕容老祖神情復雜地看著崔時序。
他還沒有表態,旁邊的炎云老祖如同活躍的少年一樣,吱哇亂叫起來了。
“不行,絕對不行!慕容沉你敢去找爐鼎試試,你信不信我掀了你慕容家。”
慕容老祖眼里劃過一抹詭異的滿足,但也知道崔時序這是故意在刺激炎云,即使內心因他的上躥下跳而興奮,卻也不會幫著其他人欺負炎云。
“哼!我知道,但你最好說到做到,別動我慕容家的人。”
這種時候,慕容老祖依舊不忘人設,一臉傲倨,但又不得不低頭的樣子。
炎云老祖滿足了,整個人如同孩子一樣活躍,微抬著下巴,得意地看著崔時序,只差沖著他吐舌頭了,一副小人得志全寫在臉上。
“崔小友是什么意思,難道想阻止我們宗主變強嗎?”炎云老祖挑釁崔時序。
崔時序看一眼方若棠,接著斂容、垂肩,一副失落的模樣,流暢得讓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的傷心。
“你快閉嘴吧!”
方若棠皺著眉頭,瞪了一眼炎云老祖,然后警告地說:“我就這么便宜嗎?為了一朵微塵花,就要把我賣了,再敢胡說,我就把你丟去送給他。”
炎云老祖瞪大了眼,一臉憋屈。
“你都有六個了,再多個爐鼎有什么影響。”
“你神經病啊!你再敢胡說,信不信我又捅你一個窟窿。”
方若棠立刻不高興地拿出劍來,對著炎云老祖,戰意凜然。
炎云老祖如今都已經是天一宗的人了,雖說云劍宗還沒有整宗歸順,但他們這次出門,會順路收服,他自不可能和方若棠再打起來。
炎云老祖后退一步,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方若棠。
只差把‘我是為了你好’這幾個字,直接說出來。
方若棠很維護崔時序六人的臉面,板著臉斥責:“下次別讓我再聽到這種話,他們六個都是我喜歡的男子,并不是什么爐鼎,我也不可能再找其他男人,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拔了你們的舌頭。”
崔時序滿意了,其他五個人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放松,一個個都是眉眼深情眷戀地看著方若棠。
炎云老祖活了幾千年,就跟一個沒有眼色的毛頭小伙一樣,對于方若棠的憤怒,他沒放在心里,有的全是對她話里的好奇。
“你來真的?一次六個。”
方若棠皺著眉頭,“關你屁事,你話真多!”
說著,她以靈力操控著驚鴻劍就對著炎云老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