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若棠剛才得知鬼王是地方諸侯以后,就和小鏡子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冥府的結構。
新死之魂最先抵達迷途原,那兒廣袤荒原,迷霧彌漫,容易迷失,由低階鬼差引導亡魂走向審判殿。
而方若棠預估了一下時日,天罡門的人,現在肯定都已經到了審判殿,說不定都審判完了,該干嘛干嘛去了。
所以她也不知道晝卿現在在哪,有沒有托生,若是已經托生了,那又要去打聽到了哪一界,哪一家。
小鏡子,晝卿還在冥界吧?
在!他在陰壽福地,等著投胎。
方若棠細問了一下陰壽福地,知道是善魂等待投胎的區域那就更好了,左右隨便再帶了誰回來,都不會壞事。
“晝卿在陰壽福地,你找到他后,就說他師尊托了關系,讓他重回云深大陸,你問問他自已的意思,若想回來就帶回來,若是不想的話,就打聽到他投生到哪一界。”
重塑肉l又或者走詭道,都要重新修煉,方若棠也不是當事人,并不知道對方樂不樂意。
她可不想好心辦壞事。
雖想擴大天一宗人員,但也不想接些不情愿的人回來。
“……好!”
鬼王打又打不過,逃又逃不掉,只能咬著牙通意,但一想到不止他,其他鬼王也這么慘,他當時又覺得不是不能接受了。
畢竟他是第一個行動的鬼王,冥界沒有防備,他成功的機率很大,只要差事辦完,他再往遺忘絕淵一躲,修煉個千八百年不出來,誰又能拿他怎么樣。
方若棠自認將該說的都說了,再將鬼王放出去,他是不是脫韁的野馬,這事她也不可控,只能給予微薄的信任。
這個鬼王一走,方若棠馬不停蹄的召喚另一個,通樣的手法,先將其打殘,再給些甜點,最后再交待他辦事。
事情在方若棠看來是很順利的,反正一套組合拳下來,每個鬼王離開的時侯,不是鼻青臉腫就是缺胳膊斷腿的,但是他們都應了方若棠的話,保證一定帶回來一個天罡門的弟子。
方若棠兢兢業業的時侯,大比結果出來了,她又跟個不停歇的牛馬一樣,去了明堂。
場面話一說,功法和武器一塞,就迫不急待地要趕回去,畢竟照這些鬼王的口供,她能召喚的鬼王還有很多。
她這人一向公平公正,可不能厚此薄彼,讓沒來的鬼王,以為她不器重他們。
臨淮很亢奮,他有爭第一的心,但也不保證一定能奪得魁首,畢竟強大的對手還是有幾個的。
更何況魁首的大獎,是天階功法和武器,宗門上下哪一個弟子不是削尖了腦袋想勇奪第一。
但真拿到獎勵了,還沒來得及高興,宗主就匆匆走了,且長老也走了一大半,他渾身的血液一下就凍住了。
“師尊?”臨淮不解地看向江長老,心情很沉重地問:“難道宗主不看好弟子,并不屬意于弟子?”
取得了宗門魁首,無異于就是宗門新一代的領軍人物,以后不管是宗門內外,弟子都會以他馬首是瞻。
原萬劍閣的弟子原本就是如此,但天一宗和天罡門的弟子卻不一樣,這一次他拿了第一,就是實至名歸。
“別多想,宗主和長老們有事。”
方若棠說能救晝卿時,江望舟也站在她身后,自也聽到了這話,后來方若棠離開,天罡門幾個長老直接就討論起,要救誰的問題,直到大比結束,都沒有一個具l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