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大嫂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,孟大人想救她于火坑,根本救不了,現在孟家一團亂。
怎么說?
一個男人有兩個妻子,不亂才怪!況且平妻又比嫡妻受寵,還有兒女傍身,孟大嫂什么都沒有,孟大人倒憐憫這個嫂子,可是他一個男子平時不在府里,便是在府里也做不了什么,難道還能管到大哥晚上睡哪個屋嗎?
不是吧!我那日說得那么明白了,這個孟大嫂怎么沒有抓住機會呀!直接爬孟大人的床呀!懷上孟大人的崽呀!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嗎?是孟母阻止嗎?
噢,孟母有阻止,但孟大嫂自己也抱有期望,覺得她男人不會對她那么無情。
方若棠:……
糟多無口。
就,尊重他人命運吧!
方若棠翻了翻白眼,嘀嘀咕咕地把事情告訴了方盛棠,畢竟這個孟大人的事情,也可以說是一個連續劇了。
“孟大人過于重情重義了呀!記掛長嫂的恩情,家里其他人通過拿捏長嫂來拿捏他,他就該直接分家,看孟大一家白身,能成什么事。”方盛棠蹙眉,覺得孟大人蠢,但也不會說他報恩不對。
畢竟知恩圖報比忘恩負義強多了。
而且他犧牲的是他個人,沒有拖其他人下水,就更沒有讓人置喙的地方。
“他大嫂死了也是蠢死的!我真服了。”方若棠翻了翻白眼,提都不想再提的樣子。
她也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,她知道孟大嫂眼界窄,讓她一個女子離開孟家生活,她做不到。
既是如此,孟大人又惦記恩情的情況下,拿捏不了孟大,還拿捏不了孟大人嗎?
豁出臉面,往孟大人床上一滾,孩子一懷,孟家不就是她說了算嗎?
命都沒在,這點倫理關系有什么不能接受的。
活下去才最重要呀!
至于孟大,呵呵!
沒有了孟大人,他一個白身而已,以后分家了,見了孟大人的妻子不得行禮呀?
這么好的報復機會,都不知道把握。
孟大人遠遠聽到國師大人的話,眉眼耷拉。
大嫂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賣來了孟家,那個時候她也小小的一個,卻撐起了這個家,他的一筆一紙都是大嫂討來的。
他現在出息了,便也想讓大嫂過上好日子,大哥不好,她改嫁便是了,他可以作為她的弟弟送她出嫁,不想離開孟家,他也可以娶她,總歸是想穩妥地照顧她的后半生,她怎就一定要如此磋磨自身。
孟大人煩躁地端起面前的酒杯悶了一口,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,這段時間的雞飛狗跳,他的耐心已經在一點一點的失去。
等到恩情全被消磨的那一天。
也就是他解脫的時候。
就像國師大人說的一樣。
尊重他人命運吧!
這個瓜吃得不高興,我看不得有女人這么蠢。
方若棠一臉的不滿。
想她幼時啟蒙,夫子就說她是一塊朽木,結果有人比她更不開竅。
我再告訴你一個炸裂的關系。
嗯?
你看到角落里那位穿著墨綠長裙的婦人嗎?她是平津侯府的世子夫人,平津侯世子貪花好色,這位世子夫人的日子可不好過。